但方凡在这些人身上并未发现有用的。
但他有点不甘心。
一连几天，方凡基本上都去演武场那边。
同时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也装模作样地跟着这些人开始学习飞镖技术。
另外，能打探多一点消息，方凡也跟其中几个人混好了关系。
这几个人在齐门的职位不算高。
但也不算低。
而且这几个人对齐门的忠诚度，不是很高。
所以，他寻思着从这几个人身上下手。
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信息。
只是……
平时，他们吃肉喝酒可以，甚至方凡提议找妹子乐一下。
这几个家伙都说可以。
方凡给这几个家伙找了两个妹子让好好玩，他则自己坐在大厅里。
拿出烟，点了一根。
“哥，你咋不进去？”
柳鹏纳闷的走出来，道。
“不感兴趣。”方凡咂了一口烟，看了一眼。
“哥，我知道你洁身自好，但其实玩一下可以的。”
柳鹏怂恿，“你还别说，今晚这妹子可以的，长得漂亮，估计活儿也不错。”
“你自己去玩。”
方凡摆手。
“哥，走呗。”
柳鹏一个人不好意思玩。
“都说了，你一个人去玩。”方凡摇头。
他对外边这帮风尘女子，确实不感一点兴趣。
同时，因为这种女人，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给啪了。
身上不干净。
他一般不沾。
“哥，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事儿着急？”柳鹏也坐在旁边。
他知道，方凡之所以来这地儿，就是为了跟齐门的几个手下搞好关系。
然后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只是，这两天，这几个齐门的家伙也很鬼精。
吃饭玩乐可以。
找妹子，称兄道弟都可以。
不过一旦方凡不经意间提到关于齐门的事儿，这帮家伙就守口如瓶！
显得很是警惕。
别说方凡了。
他柳鹏也郁闷。
“这帮家伙……”方凡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只听到里边传来女人的啊声，“他们倒是挺会玩的。”
“哥，要不要我们动手，直接来一个强的，逼供他们。”
柳鹏道。
“不用。”
方凡摇头，“慢慢找机会吧，这几个人身上肯定知道齐门的一些秘密。”
“嗯，那行。”
柳鹏点头。
一个小时后，这帮家伙玩完之后，方凡留个心眼，他先让柳鹏带着这几个人离开。
自己留在了荟所。
找到了刚才两个妹子。
“我说小哥，刚才想着让你上呢，结果你不上，现在……”
两个妹子盯着方凡，笑了笑，“是不是想上我们了？”
那会儿，他们不太想伺候齐门那几个家伙。
就想伺候方凡。
毕竟方凡年轻，长得也好看。
他们虽然是ji，但也想自己挑男人。
而不是被男人挑。
只是方凡不愿意。
“这钱，你们拿着。”
方凡往桌上扔了两千块。
“呦，出手这么大方啊。”两个女孩眼眸一亮，把钱装了起来，然后解了纽扣。
哗啦。
瞬间，罩儿出现。
两个女人的姿色不算太惊艳，但身材确实好。
“你们这是干什么。”
方凡有点无语看着两个女人。
“小哥，你说干什么，你单独留下，还给我们钱。”
两个女人一边往方凡跟前走，一边反手解了罩儿。
“不就是想上吗？”
“不。”
方凡摇头，“我不是想啪你们，只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两个女人一怔，互看了一眼。
“小哥，我们从事这一行好几年了，还第一次见到，给我们钱，向我们这种人打听消息的。”
啪。
方凡又拿出两千块扔在桌上，没有说话。
“行呗。”
两个女人眼眸更是一亮，好家伙，这方凡可真是有钱，打听消息就扔了四千块。
“小哥，你问吧，只要我们知道，一定会说。”
女人把钱拿了起来。
“那会儿，你们两个伺候那几个人。”方凡扫视二人，“他们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
两个女人一怔，“你要说不一样的话，那几个人，有两个活儿还行，其中一个就拉胯，刚进，那玩意儿就不行了，直接投降。”
“对，活儿不行那个，觉得心不甘，心里赌气，就一直摁我们的凶，你瞧……”
一个女人拨了一下自己的罩，“我这都让他给去摁得发红，那家伙心可真狠。”
方凡瞅了一眼。
瞬间有点无语。
那女人的凶，确实看起来是被狠狠地蹂……
“我问的不是这个。”
方凡摇头，“我就是想问，他们身上有什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啊。”
两个女人摇头。
“你们再好好想想。”方凡眉头一皱，“比如他们身上有什么标记啥的。”
“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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