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张晓彬一时间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把自己整理的另外几份文档推给他，之后还特意叮嘱道：“陈默，我发给你的这些文档，你不要随便传出去，要是让同行们知道我搞这些……容易得罪人的。”
“放心吧，我不会给别人看的。”
陈默笑着答应，低头拿手机刷着那份关于中医的文档，瞧见其中一人的资料时，有些诧异：“这个叫王景阳的中医，你给他的评价挺高啊，为什么不推荐呢？”
他注意到这份名单里面，有一个叫‘王景阳’的中医，张晓彬给的评价极高，但在最后的建议上却填了不推荐，这就让他有些疑惑了。
“王景阳医生，算是魔都目前所有的中医里面最知名的一位了，医术、医德均是上上之选。”
张晓彬解释道：“但也正是因为他太出名、口碑太好，导致找上他的患者络绎不绝……王景阳医生年纪大了，经济上也没什么需求，所以，预约名额就特别珍贵，现在要网上预约的话，至少也要等到半年以后才能排到。”
“半年？”
陈默一愣，随后感叹道：“那确实是没办法推荐，治病又不是买衣服，谁能等半年啊……”
“不想等也是可以的。”
张晓彬笑了笑：“网上的二手平台里，一些黄牛贩子手里有近期的预约名额，如果着急的话，直接找那些黄牛贩子去买名额就行……就是价格贵的离谱，上次我听朋友说，王景阳医生的近期预约名额已经被炒到了上万块。”
“确实贵的离谱。”
陈默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仅仅一个名额就能买到上万块，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陈默也没在意，跟张晓彬闲谈了一会儿，等到热菜上桌，两人便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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