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表情差不多，都是疑惑，显然和自己一样都不认识对方。
“那个，N神，我是你的粉丝。”
尽管有些害羞，但是这姑娘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陆琛言这会儿还注意到，旁边用餐区，那边还有几个姑娘朝着这边看，有位还拿着手机，见他看过来，还下意识的把手机放下。
这样的动作让陆琛言皱起了眉头。
真的是自己粉丝？
他来高丽半年的时间了，这应该是第二次有粉丝认出自己吧。
如果没有旁边同伴拍摄的话，他大概会表现的友善很多，但是有人拍照，这样不礼貌的举动多少让陆琛言有些排斥。
“我游戏全名叫什么？”
他开始测试这位到底是真粉丝还是假粉丝了。
“Nightmare。”
“我打过什么游戏的职业？”
“魔兽和csgo。”
女孩估计是有些疑惑为什么陆琛言会问这些，但是她回答的速度那都是不假思索的。
不像假的……
“如果想要合照什么的没问题的，不过得让你同学不能偷偷拍我，好吗？”
看这小姑娘单纯青涩的样子，陆琛言也不好拿着自己心中的恶意去揣测人家。
说真的，他刚刚是以为这姑娘可能是最近才在高丽这边了解到自己，然后接着这个机会可能是蹭热度什么的。
这边也不是没网红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少。
不过看这姑娘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虽然不排除是个演技派的可能，但……十几岁的孩子，他还真不想去考虑这个。
听到陆琛言这句话，那小姑娘的表情就变的有些窘迫了，有些不高兴的回头瞪了一眼自己的两位同伴。
那两人显然也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刚刚那位拿手机的立马开始道歉。
“抱歉，我现在就删掉，我没有恶意的。”
这诚恳的样子，陆琛言不好意思再说什么重话了，并且心里还有些愧疚。
“是要签名还是合照？”
“可以都要吗？”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
“可以的。”
陆琛言起身就和这位小姑娘合了个照，随后也是询问了一下对方什么时候认识自己的。
说真的，这孩子比他见到的宁艺卓还要小。
很难想象居然是真的粉自己，而不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某些渠道了解他的。
仔细的了解一下，发现这姑娘是通过lol了解到他的，然后通过他的气质（颜值），好奇的了解一下，说起来也关注了有好几年的时间了。
别的不说，就这小姑娘自称韩服大师的话术，如果没有骗人，那关注自己也就说得过去了。
“你高几？”
“高一。”
这孩子不是从样貌上看，说是网瘾少女，不如说是一个看上去成绩就很好的学生，长得也不错，陆琛言思考了一下，目光落在对方校服上面的校徽，就是旁边高中的。
“你叫……”
“金瑞恩，N神，我这个年纪，有机会打职业吗？”
小姑娘这么一句话，直接把陆琛言原本想问的‘有没有兴趣演戏’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他觉得金瑞恩的面相和他预想中的那位崔唯乐的女儿相似，而且年龄也符合，因为也没有多少戏份，也不会要多少演技，所以让一个素人来也没什么问题。
结果这孩子，这句话直接给他呛住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下来，来他这里询问自己能不能打职业，有没有天赋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算是如今，他b站看私信的时候，也绝对能够在里面找到一些。
这些好像求职一样的人平均年龄都不大，好多都是孩子。
说实话，打游戏职业的梦想，可能是梦想，也可能就是单纯的网瘾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一开始陆琛言还会非常认真的去一位位询问。
比如问多少岁，游戏的水平段位之类，有些他听着感觉还不错的，也会特别的安排私下不算正式的试训，如果觉得还不错，那就正式的安排线下的试训，通过的那就留下来，没通过的那就请孩子吃顿饭，然后给对方买张回家的车票。
也有些试训通过了，但是却熬不住后面的训练半途而废的。
这种也算是能够看到机会的已经是极少数了，实际上一路下来，大部分人，根本连最低标准都不符合，其中还有些也不知道是反串还是没自知之明的，能够问出。
【我今年17岁，LOL一区钻一可以打职业吗？】
或者是【我14岁，王者十三颗星，有机会打职业吗？】
甚至更离谱的也有，什么我刚玩半年，段位已经黄金了，是不是天才。
这些陆琛言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样的他基本是选择直接过滤掉了。
电竞这行真的是属于天赋和苦练一个都不能落下，虽然说出来很残酷，但……别人14岁可能都韩服前百了，你17岁一区大师，简单的自我思考一下，就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吃这碗饭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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