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认识？”
“我反正不认识，长得还挺乖巧的。”
她来到山门前，小姑娘一抬头，她便知道是那杀手。
“你又来干什么？”
“我要向你拜师学艺。”
她嘴角微扯。
“你找我拜师学艺，拜哪门子师，杀人，还是救人？”
迎文一听，皱眉。
“她就是在粥里面下毒的杀手？”
“嗯。”
迎文大惊。
“看不出来啊，这么乖巧的姑娘。”
小姑娘轻蔑地看迎文一眼。
对她说道，“我两样都要学。”
“你是从莫琼树那里得知我是寒鸦的？”
“不是。”
她来了兴致，毕竟最近有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那是谁告诉你的？”
“朱亥是我舅舅，有次我悄悄跟踪他听到的。”
“舅舅？”
她左右看看，山门外没人，把门关上问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花名吗？狼牙。”
“真名。”
“舒荷。”
“朱亥竟然敢把侄女骗到揽月阁来做杀手？”
迎文也见过朱亥，他的评价是很强的剑客。
“或许是她自己来的呢？”
舒荷朝两个打量她的人瞪一眼。
“才不是，我家全是杀手，只有舅舅朱亥是揽月阁的终身杀手。”
她倒是吃了一惊。
“杀手世家？”
舒荷点头。
“嗯。”
她摸摸下巴，“狼牙这个花名倒是很熟悉。”
“我是北燕通缉犯，当然熟悉。”
对，去年北燕的一个大臣被杀了，朝廷通缉，说是杀手狼牙做的。
没想到这小姑娘胆子真大。
“你几岁？”
“十四岁。”
她来回踱步。
“你不会是打算学成以后，再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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