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迪也趴在桌子上补眠，她被吵醒回去睡不好。
上官凌点头，上课铃声响起。
下课后，穆向晴拿出手机，给司空绝发信息，今天有事不约。
收到消息的司空绝有点失望。
穆向晴要回去问杨念一点事。
下午放学，穆向晴和陈辰说，“你送思迪去公司，上官，跟我来。”
穆向晴脸色微沉，眼底被冰霜覆盖，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心情不好。
上官凌跟上，“阿晴，你想管杨念的事？”
“你说呢？”穆向晴淡淡反问。
她也不是硬要管，她只是担心杨念遇到事不敢说，被欺负了自己忍着。
上官凌没接这话，他现在也有点气，“昨天灌杨念酒的人叫周冬启，所在的家族在北安算是中上，不过有些后台，至于原因我没查，要不我现在让人去问问。”
“你去问，我先回去看看阿念醒了没，醒了肯定也饿了。”
“好。”
穆向晴和上官凌在停车场分别。
穆向晴刚进门，杨念皱着五官，揉着太阳穴下楼来，脚步虚浮。
“过来吃饭。”
清冷的声线让头疼得厉害的杨念抬头，才发现穆向晴回来了，扯起嘴角，不好意思笑了，“阿晴，我怎么回家？”
从睡醒杨念就开始在想她到底怎么回家的？
她只记得被灌了两杯红酒，整个人都是晕的，之后什么事都是一片空白。
“上官送你回来的，你幸好被他看到。”穆向晴边说边把两个保温瓶放下，打开其中一个，倒出热腾腾粥来。
坐下的杨念僵了僵，“又是上官同学救了我。”
穆向晴反问，“他什么时候已经救过你？”
杨念端起粥，小口小口吃着。
穆向晴也没追问，拿出手机，有信息，是威利发来的。
‘晴小姐，我查到何涛小舅子升职了，不过调任还没下来，应该是等事处理好才升，我收到的是内部消息。’
穆向晴回了一句。
‘剩下我来查。’
随后穆向晴就发信息告诉卢日峰，让他去查，然后起身上楼，去看看张星然醒了没。
穆向晴在门口敲门，但没回应，伸手拧开门把，房间没人，她挑眉，拿出手机打给张星然。
响了好几声，电话才接起，传来虚弱略沙哑的声线，“老大。”
“你在哪？”
“我头疼，医院看看。”
穆向晴这才放心，“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了，我很快回去。”
挂断电话后穆向晴下楼，坐回沙发，“昨晚的事要不要说？”
杨念垂下眼睫，抿着嘴唇，把碗放下，“昨晚是我表哥叫我出去，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
穆向晴还没回答，手机响了，是上官凌打来。
“上官。”
挂断电话后穆向晴看向杨念，“吃饱了吗？”
杨念点头。
“跟我来。”
杨念呆呆跟着穆向晴出门。
杨念从车上下来，看向穆向晴，“为什么来这？”
上官凌走前来，对穆向晴说，“他们已经进去了。”
穆向晴点头，率先进去。
上官凌走到低着头的杨念，语气肯定，“头疼吧。”
杨念不得不朝上官凌看去，“上官同学，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上官凌叹了一口气，弯腰凑近杨念，“阿念，怎么叫我一声上官，或者阿凌这么难。”
上官凌靠近的距离不是很近，但杨念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温度，脸颊一热，她不自觉缩了一下脖子，“上官，谢谢你。”
“这谢谢等会儿才和你算，先进去。”
进去，上官凌抬手，服务员立马恭敬前来，“凌少。”
“把周冬启叫到我的包厢，他们那一桌子人都叫进去，跑了后果自负。”
“是。”
上官凌带着穆向晴和杨念上二楼，进了包厢。
上官凌早就让服务员上饮料，特意给杨念准备的是果汁。
“阿晴，尝尝，这香槟是刚送来。”
穆向晴端起酒杯，先轻轻摇晃一下，凑近杯子，“果香很浓。”
然后再抿一口，“不错，卖我两瓶，送礼不错。”
“阿晴，这就见外了，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讲钱。”上官凌那眼神带着埋怨。
穆向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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