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本分敏锐的感觉到出了问题。
好在那里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座机，手机，信笺，相片……。
只有两个不会说听不见的残疾，吃喝拉撒睡都在那里，与世隔绝。
甚至连被拉走的货物去了哪里，用来干什么都不清楚。
这就是两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预防有朝一日出了变故。
没想到变故还是来了。
牛本分之所以有些惶恐，是因为百密一疏：
那两个残废知道牛本分，还知道从自己二人从福利院出来的。
万一被人撬开了嘴，那将是弥天大祸。
牛本分一边练沙袋，一边想心事，拳打脚踢之下，沙袋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摇来晃去。
虽然刚过知命之年，但牛本分的体格子极其健壮，这都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自律养成的。
在宰猪场，摁住一头成年母猪，一般最少需要两三个壮年通力合作。
但牛本分一人就够了。
思来想去，牛本分决定亲自去打探一番，别人去不放心，因为有暴露的风险。
一身裁剪得体，熨烫的笔管条直的休闲服饰，三七分的发型梳的一丝不苟。
头戴一顶白毡帽，黑皮鞋永远锃亮，手里还拄着一根黑色的黄梨木细拐。
牛本分腿脚很好，翻墙偷女人都不成问题，之所以用拐，是因为欧洲的绅士一般都拿类似的木拐，绅士风度十足。
出了门，迎面正好碰上新搬来的一对母女，母亲温柔，女儿漂亮懂事，跟牛本分热情的打着招呼：
“牛先生好。”
“牛伯伯，早上好。”
牛本分充分展示了自己的绅士风度，微一弯腰，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脸：
“呵呵，你们早，雨菲去上学啊。”
“是啊，牛伯伯再见。”
“再见！”
牛本分看着母女消失的背影，不由想起了已故的妻儿：
两人都是因为肾衰竭死的，确切的说是没有及时找到合适的肾源。
这也是牛本分走上今天这条道路的主要原因。
“如果小菊没死，应该和雨菲差不多大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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