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真会开玩笑，”一个回合，金小青就败下阵来，无奈道：“对分成我们没意见，不过给裙子做展示的话，我们有要求。一是只穿一套拍摄宣传照，其次如果裙子款式不好看，我们有权拒绝。”
“好事成双，两套吧。至于款式，可以让你们挑，我们产品的款式更新很快，走的是流行、小众的路线。”秦方砍了一刀。
金小青：“……”
姜空蝉：“……”
秦方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而是很有寓意，她们想拒绝一下都找不到理由。
金小青苦笑道：“秦老师这口才真厉害，两套是不是有点多了？”
秦方考虑了一下，提点道：“听说《前任攻略》快上映了，宣传曲还在征集阶段，《体面》这首歌其实蛮合适的。”
金小青闻言一呆，那部电影她有听说，《体面》这首歌的内涵，确实适合电影。如果能和影视联动，对歌曲的传唱度有一定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刨除各方分成，还能额外给她们带来上百万的收益！
秦方一招借花献佛，一步没让，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金小青无比心累，但好歹也算得了些好处，而且合作大框架之前就说好了，也不再纠结：“行，多谢秦老师提醒，那合作就这么定了！”
“可以！”秦方点头。
“秦老师，能不能再和你约一首新歌？”姜空蝉双手合十请求，大眼睛眨啊眨，眼神里尽是我见犹怜。
秦方没多考虑，便欣然同意，天后的影响力很大，以后合作的机会很多，稳声道：“新歌发布太密，对热度没太多帮助。这样吧，一年内，你真有新歌需求了，随时来找我。”
“谢谢秦老师！”姜空蝉欢呼鼓掌，一副小女孩姿态。
她的喜悦并不是装的，秦方能连拿几首金曲，证实了他的写歌能力，等几首歌发布，秦方的新歌注定炙手可热，再想约歌就难上加难了。
这次约歌成功，是她此行最大的收获！
“别客气。”秦方谦虚了一声，又仔细看了眼孟檀。
众人早就注意到，秦方的目光会时不时看向孟檀，心里都在推测秦方是不是对孟檀有意思。
虽然孟檀嗓子坏了，但脸和身材都能满足男人对女生的幻想，而且孟檀还有“准天后”的名誉加身，能吸引到秦方不奇怪。
姜空蝉心中一动——
秦方条件不差，长得帅，有才华，收入也不错。
再看自己闺蜜，平时脸皮比城墙还厚，此刻在秦方的目光下，竟然扭捏地像个青涩女孩，明显对秦方也有好感！
如果孟檀真能和秦方在一起，岂不是自己约歌更方便了？
电光石火间，姜空蝉就做出了卖友求荣的决定，声音悦耳道：“秦老师，我们准备准备合同。那啥，檀檀还单身，你要不要和她去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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