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的脸皮足够厚？
拥有这般身份靠的是大秦帝师赵牧？
机会放在眼前抓住了？
这尼玛能是樊哙这个跟班说出来的话吗，简直大言不惭，自命不凡！
还说什么山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
飘了！
樊哙这小子绝对泥马的快要飘到天上去了，看那抬头眺望天空的样子......忧愁？无奈？痛苦？叹息？还是......装逼！！
萧何三人目光呆滞的盯着樊哙，眼瞳放大之下，仿佛在看怪物似的，眼前的樊哙让他们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
明明就是那个熟悉的人，却又像是换了一个冰冷的灵魂一样让他们接受不了。
刘季脸皮厚，萧何他们不知道吗，不比谁都要更清楚，这可是一个偷看寡妇洗澡都不带脸红的人，最后还厚脸皮把人寡妇搞到手的那种超级人才！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成为了关外王，并且还是因为脸皮足够厚才得到的这般殊荣？
要是脸皮厚也能封王，天底下岂不大王遍地走了...
从樊哙的话语里，
萧何三人还听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刘季封王依靠的是......大秦帝师赵牧，一个哪怕是萧何等人也听过的名号！
别问为什么，
因为赵牧所制造出来的纸张、香皂等物要比其他信息传播的更快，商人逐利，哪怕是沛县也都从不少人嘴里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大秦帝师赵牧，
儒帮中人！修儒道！与儒家看似相同，实则南辕北辙，完全是不一样的儒道体系！
可就是这么一个拥有权力高高在上的人，却从樊哙嘴里说出来刘季的王位就是因为他？
这绝对不亚于有人告诉他们，你家门口有一百斤牛屎堆成山了......大吃一惊都不够啊！
萧何眯着眼睛，
第一次感觉到命运轨迹的大改变，甚至忽然希望刘季的脸皮不要那么厚，也不要去攀帝师这么一棵大树！
有些身份和东西一旦碰了，那么终生都将被打上一个无形的烙印....
如果可以选择，萧何宁可刘季还是那小小的泗水亭亭长，而不是这样一个靠着厚脸皮混吃混喝祈求他人相助成为的关外王。
刘季这般没有背景，底气不足，基石不稳之人为王，那不是给人当靶子又是什么？
并且....
看樊哙此刻表现出来的态度，已经不是对刘季颇有微词那么简单。
难道樊哙的改变也是与那大秦帝师有关？
忽的，
萧何跟曹参同时想到了这个关键点，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想法之后，立马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两人的表情里同时写满了不可思议，更多的则是疑惑和不明白....
帝师赵牧当真如此厉害吗？竟是让樊哙这位在刘季面前最忠实的狗腿子发生了如此莫大的改变....
萧何跟曹参心里的那股不妙干愈发的更为强烈了....
然而夏侯婴不会考虑那么多，直接上前一把揪住了樊哙的衣领，怒目而视道：“少废话，你一个啥也不懂的屠户搁这卖什么关子，别装了，赶紧说实话，是否要我....”
啪！
樊哙冷冷的低头，一巴掌拍开了夏侯婴的手臂，“你想知道什么？刘季背信忘义，还是愚蠢至极？亦或者只会画那空口无凭的大饼？”
“够了！”
“夏侯婴啊夏侯婴，我是屠夫？但你说白了不也就是个马夫吗？”
“呵......”
“等着吧，你们想要知道的，自然都会知晓的，时间不会太长！”
“不过你有一句话没说错，对，我樊哙就是个屠夫，没什么大志向，也没什么多大的抱负，只是想要守好我这一亩三分地，可刘季呢......连我这一亩三分地也想抢？也想让我放弃？”
“真以为......我樊哙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傻叉吗？”
静！
几人的周围忽然就变为了一片死寂！
樊哙的话瞬间就让萧何、曹参、夏侯婴三人彻底懵逼，这火气可不小啊，听起来不像是说笑，更不像是假的，而是真的对刘季这个人死了心的态度。
变了！
完全变了！
萧何猛然明悟了代表刘季的那颗帝星为何会稍微暗淡了，
失去了樊哙这么一员虎将，难道还不暗淡吗？
所谓的帝星并非一人之力，而是依靠旁边的诸多将领以及谋士撑起来的，纵然一人再厉害，若无人辅佐也是不可能登顶那至高一步的！
至于帝星轨迹偏移，现在看来也是事实了，问题就出在刘季的关外王这个封号上。
萧何眯起眼睛，
心底不由的冒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凉气，赏赐？衣锦还乡？这些东西不如不要啊！
如果可以重来，萧何必定会随刘季一同前往咸阳，从而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惜时光不会倒流，更不会有那么多如果的发生。
真有如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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