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车火速开走了。
屋内，杨管家走到书房内：“少爷，人我已经赶走了。”
“嗯。”
黎湛川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杨管家眼珠转了转，他对着黎湛川笑：“今早我将小瓷小姐送到学校时，她让我给您带两句话。”
黎湛川做资料的手一顿，他抬起眼：“什么？”
杨管家清了清嗓子：“第一句，小瓷小姐嘱咐说，如果您什么时候不想要白给了，请第一时间联系她。”
黎湛川看了眼在书房角落里睡觉的金毛，沉默了会儿，在心里骂了句小没良心的。
他又开口问：“第二句呢？”
“第二句嘛。”
杨管家故意停顿了下，在黎湛川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识趣地继续说：“她说，要是您想她了也可以随时联系她，她手机会开机，你打电话她会接。”
黎湛川抬头，神情颇为意外。
杨管家笑得很欣慰。
黎湛川问：“她真这么说的？”
杨管家点头：“如假包换。”
黎湛川低下头：“谁要给她打电话。”
杨管家看着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再打扰他。
杨管家离开书房。
黎湛川抬手点了点手机，正思索着，手机突然振动一下。
看到上面的内容，黎湛川脸上的笑意消失，漫上些冷意。
手机界面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字，而其中，有七个放大加粗的红字极其突出。
——华国药物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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