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甫的推测他认同。
挂起淡淡礼貌性的笑容，冲警员点头：
走过凶手可能路过的地方，姜九过徒然在凉亭路灯光打不到阴暗处，闻到了一股味道。
姜九过昨晚回去研究草叶上香味，期间找来妹妹姜新月帮忙闻，看能否找到香味出处，结果同样一无所获，除非有用科学仪器去检测，或许能确定香味出处。
姜九过愣了一下：“器官凭空不翼而飞？”
不过赵同甫清楚姜九过话中意思，以抽烟名义拉着姜九过到一旁，避开警员耳线：
不多时。
赵同甫这个时候道：
姜九过不由道：“有没可能是人体器官贩卖。”
“要么尸体最先死亡地点不在公园湖，要么尸体是被放干血或者吸干血才丢入湖中。”
地上平铺整齐的红砖上，水渍已干透，半蹲凑近地面闻，仅有淡淡的尸臭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
他拨通赵同甫电话，对方共享了情报，自然他也不会吝惜自己的情报。
口中咕哝分析案情。
在道了声谢后没过多闲聊后，他抓紧到草叶去检查，生怕一晚上香味残留物挥发。
花圃茂盛，夏夜下枝繁叶茂。
器官可是跟身体皮肉相连，被摘除，皮肉连接处肯定有伤痕。
“鬼学者再三查看，带来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一个带骨架的空的人皮皮囊，至于器官像凭空消失。”
路灯的光芒都没法将花圃照亮，留下一大片昏暗阴影，一路蔓延到湖边凉亭。
“草叶上的香味也没收获，看来只能等赵同甫提供点新的线索。”
光束照亮花丛阴影，明显能看到，阴影草地上有被践踏过的痕迹。
想再有新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是的。”赵同甫点头道。
“尸体是中午被发现，平常公园都有人，哪怕是晚上也有，不太可能尸体在湖里泡了好几天，基本上很容易被发现。”
姜九过来到今早死者摆放的位置。
他凑到阴暗处的一片草叶上闻了闻。
姜九过没有言语。
姜九过特意起早，找了帮家里人买早餐借口，又去了一趟公园。
“那可是三个尸体，想抛尸不被轻易发现，如果凶手是序列者排除会飞，或者能遁地，只能走这边能避开被发现。”
他顺着模拟的‘柯南小黑人凶手’走向，来到湖边一处凉亭花圃从旁。
“我昨晚在公园发现一种香味，你看看能不能来一趟，香味差不多经过一天都散的差不多，不过草叶上应该还有残留物估计，伱可以拿去化验看看。”
尽管再三确认姜九过身体无大碍，李伯想了想还是道：
李伯说完顿了下道：
生活在附近二十多年，姜九过对此地太熟悉了。
不过……
姜九过有个赵同甫所无法媲美的优势，他对从小玩到大的公园太熟悉。
目送走赵同甫。
赵同甫得知有线索，火急火燎赶来。
有过换皮换骨的手术，姜九过与陈道林有过手术交流，对于人体结构了解，但妨再怎么精明的手术医师，也办不到体内器官切除不留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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