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接头人（求订阅）
电话打去，嘟了没两声接通。
“怎么这么晚打给我。”
接起电话的人语气老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声音不再是少女与老奶奶的混音。
但寸头男人不意外：
“还是你这个声音听起来顺耳，你变成鬼的声音。”
经历过大屿市衙门的糟心事。
丢失一具重要皮囊。
他急需发泄下，不禁对电话里人调侃，不过里头的人却不在意，一门心思都在关注吩咐男人的事：
“这么晚才回消息，东西是没弄到手？”
“弄到手了，我出马再怎么也会完成事情，给我说个地址，我把东西给你，另外……鬼门关。”
因为临近上学的时间段，没多久，围观的学生数逐渐减少。
没有选择隐蔽少人的地点，反而选择人流量密集的学校。
在这样的贩卖下。
“哦豁，有豆花卖啊，老奶奶给我来50杯，我给我工人买去喝。”
“好。”
大夏天出来摆摊，肯定要出汗。
寸头男人从口袋取出一个透明小瓶子。
寸头看了下手机时间，1点接近快2点。
“20分钟内到。”
老奶奶是这次吩咐他前往大屿市衙门取黑色沙粒的接头人。
毕竟。
接头人。
“好的好的，稍等，你要两杯是吧……扫这个二维码就行……你要一杯吗，少点蜂蜜是不……”
她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关节处满是老茧，随笑容露处，额头、眼角、脸颊都是起了老皱纹。
乍一看去，像老奶奶曾被人砍过头。
说话间，他把透明小瓶子递给老奶奶。
“你这次的头哪里整来的。”
“一杯5块。”
老奶奶的老迈还出来摆摊让人触动，她忙叫伙伴来照顾其生意。
老奶奶五指张开，露出慈祥笑容。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车摊前响起一道不属于高中生的声音。
明眼看面前老奶奶是一个人，声音却像一个少女和一个老奶奶一起说话。
他道：“虽然你叫我来这里，但老规矩你得先证明你就是接头人。”
寸头男人一听，脸上再次绽放笑容：
“看，有卖豆花啊。”
学生们络绎不绝围着。
因地处繁华地段，靠近市中心，交通便利，道路上车流量众多，为保证学校的学生通行，每个路口都设置减速慢行牌和红路灯。
说着，他用手机查了下导航，伴着“距离目的7公里”的提示道：
“我要一杯甜豆花，少加点蜂蜜，我吃不了太甜。”
有着她们这些人围着买。
当见到出声者模样年轻，也就20来岁，不少女学生惊讶，没想到这样年轻的男生在这个年纪就打拼出自己事业。
“带来了。”
他上下打量正在给他装豆花的老奶奶，然后扫过其脖颈，大夏天的老奶奶穿扮朴素，脖上围了一条毛巾，旁人看来这就是用来擦汗的。
对于现代的学生来说，青春便是跟小伙伴一起上学，或一起上学放学买吃的、谈论动漫、电视剧，路上嬉笑打闹，哪怕都是高中生，也少不了玩闹，笑声充斥在路上，感觉夏日的高温都被笑声驱散不少。
近几年更扩建两个人行天桥，便于学生出行。
一旁一些女学生窃窃私语。
大屿市一中，作为全市最好的高中学校，地处在市中心边缘位置。
同样都是女性。
“你到大屿市一中校门口的十字路来，我就在这边等你。”
到后面就剩下一两个学生路过。
“快来，这里豆花一杯5块，很便宜。”
得到想要的答复。
却是下一秒，寸头男人收回小瓶子。
寸头男人报以微笑，单手插兜走到一旁等候。
“等我下，我买杯豆花喝。”
许多身着一中制服的少男少女走在路旁人行道。
每一条皱纹都是岁月的见证，记载了她大把年纪的千辛万苦。
寸头男人笑了下：
一名女高中生脱离伙伴，小跑到人行天桥下方遮阴处。
临近2点上学时分。
……
挂断电话。
“看来你是‘接头人’没错了。”
寸头男人糟糕的心情缓和几分。
紧接他悠悠补充一句：
……
“最讨厌那些留着锅盖头，或者长头发的，这种短发就很好看。”
电话里头打断了他说话。
周围学生一听忍不住看向出声者。
“东西带来了吗。”老奶奶没有理会寸头男人的话。
老奶奶没有理会寸头男人的话内容，她注意全在透明小瓶子上，顺手接了过去。
“我这就来。”
“看起来真慈祥，我突然想我死去的奶奶了，唉，想吃我奶奶做的粽子呢。”
寸头男人正好瞥见，其被毛巾围住的脖颈，完全跟老奶奶形象搭不上边，脖颈有一条深深疤痕，将整个脖颈围住，很难想象受到这种伤痕是怎么能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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