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中溢出鲜血，然而嘴角却咧开了笑容。
“杀，杀了我...”
“反正，我也，受够了...”
莱茵斯特痛苦地撕扯着喉咙。
叶玄半眯着眸子：“看来挺有骨气啊。”
在叶玄看来，没有什么后果和代价，是能让人坚守到不说出任何一个字的。
原因只能是眼前的痛苦还不够。
等你足够痛苦了，精神崩溃了，那所有一切都会交代。
叶玄轻笑一声：“姜兰，给他治治。”
他向后退了一步，身后出现了一把椅子，他径直坐了下去。
姜兰点点头，上前伸出手，绿色璀璨的光芒在她的手中闪烁。
莱茵斯特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他眼睛瞪了出来。
还，还带这样的？！
这！这怎么可以！
难道还要自己把刚刚经历过的一切再经历一遍？！
不！！
莱茵斯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叶玄再次走到了莱茵斯特的面前，弯着腰看向他，并未用声音，而是发出了传音。
‘其实我可以直接看到你的灵魂，能直接看到你到底是怎么调动这些力量的。’
‘也可以直接看到你为何能调动这些力量。’
‘说到底都是你的记忆。’
‘就是不知道，如果我直接查看你的灵魂，搜索你的记忆，算不算违反了你的保密协议？’
叶玄的声音在莱茵斯特的脑海中回荡。
莱茵斯特瞪大眼睛。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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