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何必呢？
程芸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在程微微身边绕了一圈。
那眼神就好像一只猫，在戏耍一只被抓住的老鼠。
众所周知，猫抓到老鼠之后，很多时候并不是第一时间咬死。
而是故意放走，又抓回来，又放走，又抓回来……
如此反复，折磨老鼠的心身，直到老鼠精疲力尽，崩溃了，跑不动了。
猫觉得老鼠没了乐趣，不好玩了，才会吃掉。
在程芸眼中，程微微就是被她抓住的老鼠。
既然程微微失去方向，那她也不吝啬，给她指条路。
她附身凑到程微微身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音量戏谑的说道。
“没错，我就是要逼死你，谁让你玩不过我呢。”
“程微微，你别只会放狠话，你有总的，倒是去死一个呀。”
“呵……”
……
程芸走了，不再搭理地上的程微微。
程微微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散落在身边的，她准备拿去卖掉还钱的首饰。
眼泪再一次忍不住的流出来。
“妈，你在哪里啊？”
“呜呜……我现在该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呜……
眼泪，是无能的，哭死也不能改变什么。
最后，程微微不死心的走进商场，可没有一个柜台肯受她的珠宝，哪怕她把价格压得很低很低，也没有用。
她该怎么办？
真的只能去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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