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不管周围人的目光，淡定自若的，吃着送到她嘴边的饭菜，时不时的楚湘予还给她擦擦嘴角。
在文工团的桌子上，有人都快把那一口牙给咬碎了。
吃过饭，楚湘予拉着程语走了，留下一地的议论纷纷。
程语刚刚阴沉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楚湘予最好是乖乖听话一点……这样她在人间游玩的日子才会更久一点。
楚湘予拿的铺盖是他自己的，虽然有点旧，洗的发白，但是还是很干净的，甚至还能闻到上边清爽的皂角的味道。
他打了一盆水，提到一旁的房子里。
“程语，你自己能洗澡吗？”
程语黑沉的眼神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相处了这么几天了，楚湘予也算是明白了。
这没有表情没有动作，那就是代表自己不会。
就像上次程语自己在火车上洗漱，那都是自己动手的。
楚湘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涨得通红。
匆匆的从旁边放衣服的箱子里找出换洗的衣服。
特别是那些布料最少的，还特意用上面的衣服盖了一下。
仔细想想，等一下她还得亲手给程语洗澡……这样的掩饰就有些掩耳盗铃了。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柴火烧了一锅水，又把水提到一旁的屋子里。
拉着程语走进去。
这里虽然是当做厕所使用，但是却不是农村的旱厕，是水泥砌成的池子，用水一冲里边的脏东西就冲到了后边的粪池。
如果要种地的话，肥料就是从这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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