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殊书这才注意到了方思羽投过来的视线，上扬的嘴角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已经来不及撤回了。
算了，who care，她是湘妃糖的事情又不是见不得人。
方思羽看着聂殊书一秒钟变换十几种表情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在聂殊书的注视之下，还是没有笑出来。
不行不行，要憋住，不能惹得大小姐不高兴了。
方思羽口中这“大小姐”并不是单纯调侃的意思，因为聂殊书是真的大小姐，是真正的禾谙大小姐。
禾谙的现任CEO聂谦是她亲哥，她们禾谙的艺人基本上都知道聂谦对他这个妹妹有多宠，所以平日里在公司压根没人敢得罪她。
连一向铁面无私的经纪人都不敢对这个大小姐说半句重话。
禾谙派过来的练习生其实不止她们两个的，毕竟是自家综艺嘛，这种露脸的机会肯定要给自家的艺人的。
这次禾谙的练习生总共有八个，只不过另外七个人先前是一个组合的，刚被禾谙签下来没多久，方思羽也不好直接插入她们当中，所以便自己一个舞台了。
聂殊书是在后面才加进来的。
当时聂总听说聂殊书要来参加这个选秀综艺的时候，怕妹妹受不了这种苦，直接便准备让手下的人再策划一个女团出道。
不过却被聂殊书给拒绝了。
方思羽本来觉得像聂殊书这种大小姐来参加什么选秀综艺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找点乐子，她承认这是一种偏见。
但没想到聂殊书进来之后的训练会比她自己还要认真许多。
舞台由原先的单人舞台变成了双人舞台。
两人训练的时候自然是在一个练习室里的。
聂殊书学过舞，早些年又在h国那边待过几年，实力什么的自然算不上拉跨。
加上两人也挺聊得来的，所以关系也算得上亲密。
方思羽回过神来，继续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在十四组的练习生表演结束之后，节目组那边叫停了录制。
因为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让她们先去吃完饭再回来录制。
现在已经一点多了，练习生们本来早饭就吃的早，现在肚子早就饿了。
接下来的录制还要继续，所以不管是上午表演过的还是还没表演的组，现在的妆造什么的都得保持原样。
妆花了可以让节目组的化妆师稍微的补一下妆。
大部分练习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破坏妆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都选择了去超市那边买面包那些零食来填饱肚子。
而林潇湘她们不一样，她们几个直奔食堂。
尤其是黄楚瑜，一次性点了三个荤菜。
“你这一顿吃下去，后边得跑几次健身房啊，得亏素素姐不在这儿，不然到时候肯定念叨死你。”徐箬微在一旁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然后又故意开始学秦素说话。
“咳咳，黄楚瑜你怎么回事？你上个月的体重超标了知不知道？瞧瞧你这脸颊两边的肉，上镜胖十斤，你到时候上了节目就是一整张大饼脸......”
林潇湘和张家舒在旁边边吃边笑个不停。
许是因为表演完了的原因，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所以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黄楚瑜啃了一口玉米，然后回怼道：“素素姐才不会这样子说我呢，我还是小孩子，现在多吃点怎么了？再说了，我吃的也不是那些热量很高的菜啊，你看，鸡胸肉......我连饭都没盛呢，多吃点肉菜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小鱼在长身体，就该多吃点，不过你小心别把这妆给吃花掉了。”林潇湘说道。
“节目组的化妆师不是可以补妆的吗？”黄楚瑜抬起头问道。
“等会儿两点就要准时开始录制了，现在已经快一点半了，肯定很多练习生都要去补妆的，尤其是那些还没上场的，轮不轮得到我们都难说。”张家舒在一旁接嘴道。
“没事儿。”黄楚瑜满不在意，“我们应该只用补个口红就行了，大雨姐她们走之前已经把早上给我们叠涂的那些口红色号什么的全部告诉我了，只用补个口红，很快的很快的。”
因着时间很赶，所以几人吃完之后便往化妆间那边走了。
果不其然，正如张家舒所说的那般，现在的化妆间里都是人，甚至还排起了队。
有些练习生们边排着队边吃着手里的面包。
四人也跟着一起站在门外，闲来无事就随便聊聊天。
黄楚瑜正同她们分享着八卦呢，就瞧见里边好像出现了什么争执声。
前边已经有练习生将门给打开探进去看了。
林潇湘她们排在后面，想瞄也瞄不到一点儿。
不过这可难不倒我们的“小灵通”黄楚瑜。
她直接便走到了最前边和那几个练习生搭话，没一会儿几人便聊得火热了。
足足聊了快五分钟才回来，然后同林潇湘几人分享着自己打探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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