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路上，杨肆康问道：
“尼米酱，你对俾斯麦和腓特烈两人怎么看？”
“……抱歉，这不是我可以评价的事情。”
“只是闲聊而已，跟我说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对你说什么或是感觉不满。”
“这不是别人的看法的问题，请允许我不作回答。”
“好吧，那么，对你个人来说，你希望铁血以后是能够重新跟碧蓝航线的方面合作，还是继续对抗？”
“……只要是为了最终的胜利，为了战胜塞壬，我都没问题。”
“你不能每个问题都是这类回答，尼米酱。”
杨肆康停下脚步，看向Z23：
“我们来换个交流方式。还是刚才的这个问题，但是根据你的回答我来决定我之后的方针。没有中间选项，不允许逃避。否则我就以我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现在开始一分钟内给我一个答案，计时开始。”
杨肆康的话让Z23猝不及防，但看着杨肆康一脸微笑直接开始计时，尽管接触时间不长，但她也知道这恐怕不是什么玩笑，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在最后几秒的时候，Z23无奈地长叹一声：
“如果有可能，我更希望我们能一起对抗塞壬，而不是彼此争斗。但是，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作为战士，我们的个人意愿必须为整体的决策服务，如果需要对抗，我们也同样义无反顾。所以，您的这个问题……”
“很有意义的，尼米酱。”
杨肆康打断了她，轻声一笑：
“至少我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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