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沉香的气味。
“啊？”
冷雪似乎没有听懂张直的言语。
整个人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解跟狐疑。
更准确的是，迷茫。
“我没有接触啊。”
忽然，冷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说道：“赵丽艳的衣帽间本身就有这股气味。”
“是吗？”
冷雪的回答，让张直听的一阵后怕。
要知道，没有人会在住的地方摆设这种香薰。
因为那种气味，可以驱赶蚊虫，也能够助人快速的睡眠。
衣帽间里面成列的都是赵丽艳平日里常穿的衣服。
她拿这种香薰？
没毛病吧？
“张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冷雪察觉到张直的表情有些变化。
于是她不安的询问了起来。
“没事。”张直为了不让她害怕，便放松语气回应了过去。
可是他内心深处却涌现出更多未知以及不解的危险。
似乎有人在针对赵丽艳。
因为，沉香激发出来的气味，可以催眠也可以让人在睡眠状态下产生错觉。
那种错觉能够让人的大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通俗点说，如果冷雪不用血红玉惊醒张直的话。
那张直跟同床的赵丽艳，极有可能酣睡到天亮。
甚至是昏昏沉沉的下午。
这么长的时间不醒来。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就算开着直播，也会在事态发生之后，处于昏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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