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特别的顺从。
女人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看到时候那种仿佛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又完全顺从的模样之外，其他的那些相处，都是她和老皇帝一起进行的，其他人一无所知。
可谁都能看得出来，跟那个女人相处的时间久了，老皇帝原本冷若冰霜的那张脸上，也逐渐的浮现出了笑容。
他像是找到了比战争更有趣的事情。
然后之前带回来的所有女人，和他们的孩子都变得不重要了。当然也包括宰相的女儿，同样沦为了炮灰。
女人没办法接受自己忍耐了一辈子，换来的结局居然是这样，所以整个人直接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而在她癫狂之后，她又把自己那些疯癫的想法全部传输给了自己的儿子。从最开始的单方面诉说要求，到了后来，儿子的精神状态也被她折磨的发生了改变。
从一开始那种被动的疯狂，变成了后续的主动疯狂。
后来母亲在皇宫里面偷偷搞邪术被人检举发现，皇帝赐了她一个五马分尸的结局。
而作为她的儿子，南雁回只是默然的看着自己母亲被烈马拖拽撕碎的样子，然后就转身回去了自己的屋里。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至于母亲的结局？
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不过是发生早晚的区别而已，没什么值得人过多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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