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他可以用钱打点。
可即便用钱打点，也不这样啊，直播间里几十万人呢。
曹金龙心下没谱，公司的口碑可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
若这单生意真有问题，那确实不能接。
可这单生意，不管怎么看，都没有问题呀？
秦旭见他确实是不知，才说道，
“这单生意本身没有问题。”
“但这座建筑本身有问题。”
曹金龙不傻，他脑海中蹦出“风水”这个名词。
难道是说，这栋建筑能毁掉当地风水？
“秦先生，莫非这建筑，会影响整个平湖县的风水？”
直播间内。
“平湖县在哪？”
“平湖县因平湖而闻名，相传是华夏八脉发源地之一。”
“平湖可相当有名，怎么修个建筑就能破坏风水了？”
“到底是谁想要破坏咱们华夏的风水？曹金龙？”
“不是他，估摸着是对方的这个代理公司。”
秦旭问道，
“你这单的生意，是谁接来的？”
曹金龙连忙说道，
“是我小舅子，赵有德！”
说完，曹金龙让人去把赵有德找来。
没多久，只见低着头，神情猥琐的男人，才缓缓走了过来。
秦旭看着那人，眯眼问道，
“他就是你的小舅子？”
这话把曹金龙问住了，他盯着赵有德瞅了瞅，
“是，是呀。”
“舅弟，你磨叽啥呢，赶快过来。”
赵有德这才走过来，他斜眼看了看，然后又很快低下了头。
秦旭看着他，冷声道，
“你叫什么名字？”
赵有德愣住了，他倒是没有想到秦旭会他这句话。
他支支吾吾，却不知道怎么都说不出来自己的名字。
旁边的曹金龙眉头紧皱，
“你是咋了，身体不舒服？！”
“问你名字呢！”
直播间。
“这个人有点奇怪啊，他平时也这样吗？”
“肯定不是，否则他还能谈生意、找项目？”
秦旭眼神变得犀利，
“曹金龙，让人按住他！”
曹金龙一脸懵，
“不是，为什么啊？”
“你们两个人把他抓住，压住他！”
说完，曹金龙身边，立刻有人上去，将赵有德抓住。
两人其实也莫名其妙，但是当他们抓住赵有德时候，却发现对方身子十分冰冷。
那种触感就像是，握着冻肉一样。
两人跟着曹金龙干了十几年，自然知道赵有德是小舅子。
可如今人有问题，两人立刻给曹金龙使眼色。
曹金龙秒懂，这种事情他哪敢耽搁，
“秦神仙，请您给我小舅子看看，他现在不对劲！”
秦旭盯着赵有德看了半天，脸色严肃，
“快点去取香灰，往他额头、人中上面擦拭，快！”
曹金龙看了秦旭这么多期的直播，从没见过他如此。
曹金龙立刻让人去取香灰。
好在附近有一座寺庙，立刻有人跑过去，去取回来香灰，涂抹在赵有德的人中跟额头。
原本，好好的香灰拿在别人的手里一点也不烫手，
可偏偏到了赵有德的身上，骤然变得十分滚烫，就像是那种热油一样！
赵有德不断的挣扎，眼瞅着旁边的人要压不住。
曹金龙自个亲自压了下去，都是做建筑出身的人，身体块头都不小，这一下子，直接将赵有德压得动弹不了。
曹金龙抓了一把香灰，直接抹在赵有德的脸上。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赵有德竟然瞬身抽搐着。
曹金龙反手握成拳头，塞在赵有德的嘴巴里。
赵有德发狠似得咬了下去。
曹金龙疼的不行，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舅子这么咬舌，否则他可真没办法给他媳妇儿交代。
渐渐地，赵有德的发癫逐渐缓和了下去。
直播间缓了许久，才有人发弹幕，
“那不是香灰么，怎么感觉那人像是热油浇上去似得？”
“好可怕，你们刚才听见那人喊的声音没，不像人的声音。”
“我想起了白象国的一部灵异电影，有类似的情节。”
“无意打扰，厄运走开！”
直播间里，全是刷屏的弹幕。
到底是一家人，曹金龙连忙问道，
“有德，你好点没有？”
赵有德点头，神情似乎恢复了些。
曹金龙松了口气，从压着赵有德的身上下来。
还没等喘口气，赵有德突然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翻起，狠狠把身边的两个人推开。
曹金龙以为他要跑，刚想喊人去抓，去见他一步步的朝手机走去，死死盯着直播间。
赵有德张着口低鸣着，那声音像是从身体里发出似得，却又不像人声。
曹金龙想要去拦，却被推了出去，小腿正好撞上石头，疼的起不来，
“赵有德！你搞什么！”
“下次不要跟我出来做项目了！”
曹金龙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诡异的事情，从没有一件这么奇怪，他这会儿心里也是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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