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灵说，你别管了。”
“我答应白灵了。”林菲菲继续强调。
李宣拿出手机道。
“我现在给她打电话，你旁听，可以吧？”
“那，行吧。”林菲菲勉强同意了。
李宣拨了白灵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
“李宣，你终于打电话了！”
“林菲菲就在旁边，她说服我让你做歌手。”
白灵一愣，声音立刻提高。
“你不同意是吗？”
“是，你现在……”
“我不听理由！你们在哪，我马上过去！”
“你不是上课……”
“我请假！”
小丫头真急眼了，打断了李宣两次说话。
李宣刚说完地址，白灵就把电话挂了，他对林菲菲露出个苦笑。
“你打算怎么说服她？”林菲菲道，“之前你有理由说公司没有独立制作的条件，现在有了条件，不能再把她推出去吧？”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李宣叹气道。
林菲菲忍不住地拍了李宣一下。
“跟我没有关系！”停了停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用白灵？”
“白灵在读书，没有那么多时间，后期要商演、要上节目、要接通告，她能行吗？再说了，她又不走这条路，她就是凑热闹，我怎么答应？”
“你就是因为白灵没时间给你赚钱吧！”
林菲菲脱口而出，说完马上改口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也没事，因为这就是事实，白灵确实没时间赚钱，可是项目一旦启动，所有人都指望这个吃饭，到时候怎么办？”
林菲菲愣愣的。
李宣想了想还是说道。
“你，白灵，不需要为生活发愁，但那些人不一样，他们要养家糊口，工作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生活好点，情怀、梦想、玩票、为爱发电，那是你们世界里的东西，不是他们的。”
林菲菲看着李宣，她怎么有种被鄙视的感觉？
“多给他们发工资不就行了吗？”
李宣笑了下，没再说话。
林菲菲那种被鄙视的感觉更强烈了，她有些生气。
“李宣，你不要这样好吗？”
李宣只好继续道。
“发多少工资要看收益，不是想多给就能多给，别忘了，你从事的是商业行为，你就要遵守商业的规则。当然，如果你一个人做老板，愿意自掏腰包，那无所谓，但问题是你不是一个人，你想多给，就会损失其他股东的利益。你明白吗？”
林菲菲明白，她只是一时没想到。
“就算我一个人做老板，也不是想多给工资就给工资的，是吧？”她沉默半晌道。
李宣笑道。
“是虚心请教吗？”
严肃的气氛顿时被冲淡了，林菲菲轻哼了一声。
“不是！”
“那就算了。”
“李宣，你怎么越来越讨厌了！”林菲菲有些娇嗔地道。
李宣笑了起来，林菲菲越来越有生气了，真不错！
“好了好了，不闹了。当然是不行的，一个人做老板，更要控制好成本啊，因为风险需要你一个人承担。除非你家有金山，那种顶级富豪，怎么挥霍都挥霍不完的那种。你是，但我不是。”
末了李宣还是内涵了一句林菲菲。
“我也不是！”林菲菲没好气地道。
“那白灵是，不知生活艰辛的小公主，是理解不了我们穷人的想法的。”李宣感叹道。
林菲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身后，因为白灵站在那了。
“李宣，你又哭穷！”
李宣只是愣了下，回头笑道。
“小公主来了？”
林菲菲笑了。
白灵本来是生气的，但小公主这个称呼又实在太喜欢了，最后只是哼了声。
“公主怎么了，公主也要和亲呢！”
林菲菲扑哧笑了。
李宣也不禁莞尔。
“是，公主要和亲，可那也不用愁吃喝，我们……”
“李宣，你别闹了好吗？”白灵坐到林菲菲身边道，“林菲菲，少听他的，别人不了解他，我还不了解吗？谁是穷人，李宣都不是！”
“穷人也分很多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只能填饱肚子的，还有兜里有点钱的，存折里有个四五位数的，可这些人和你们比都是穷人，我说得对吧？”
“那和我做歌手有什么关系？”
李宣刚才说的白灵没时间演出，白灵没有听到，林菲菲说了一遍，白灵愣了下，立刻道。
“你还是要周晓茵唱，是吧？”
“对，她是公司的签约艺人，她不给公司赚钱谁赚钱！”
这话白灵爱听，但是还是再次说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
“资源分配。”李宣道，“白灵，这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就算你可以参加后续的宣发商演，你想过你父母知道了会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白灵紧张起来。
“你说过，你父母不会叫你走这条路的。特别是你母亲，最讨厌你上电视露脸了，结果你露脸了，还和我有关，她会打上门的，到时候公司都可能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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