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的暴击紧随其后,在蜘蛛最慌张无措的时候一捶砸在它的脑门上!
“嘶嘶——”
又是一声古怪的嘶叫,腥臭的暗紫色的液体从它的头颅中爆出,溅落地上发出灼烧声。
连蜘蛛腿都震断了几只。
不用说,徐震这凶悍的猛力是从内到外,紫蜘蛛的脏腑内定然被震的寸寸断裂,早已没有生路。
摇摆的乱走一会,“轰”的一声,巨大的紫蜘蛛坐死在原地。
只剩几只顽强的蜘蛛脚轻轻摇动,想要再次站起。
拖油瓶们发出喝彩的欢呼声,徐震再补了一锤子,让这紫蜘蛛死的更彻底。
凌知稳住身形后走上前看到紫蜘蛛的头颅被锤得像炸开的西瓜,眉头皱起,连忙将横插在它眼珠子上的新月剑拔了出来。
举起仔细看去,剑身完好无损,徐震这一击还是避开了她的剑器的。
不喜这紫蜘蛛体内的腥臭,凌知从收纳囊中取出一方白布将新月剑细细擦拭才收回剑鞘中。
而后扭头来到齐言齐语二人身边。
这二人已经毒发,浑身呈现暗紫色,口吐白沫,眼神呆滞,不得动弹。
但神志尚且清晰。
因为他们呆滞的眼神随着凌知的靠近木讷的移动。
似乎在问,“你要做什么?”
凌知拔出新月剑,用剑尖挑开他的衣袖,从中拨出一个收纳囊。
两株伏骨珠花瞬间从收纳囊中抖落出来,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恰好徐震走到凌知对面,也看见了这两株伏骨珠花。
二人对视一眼,氛围陷入了忽然的寂静。
凌知将一株伏骨珠花收入自己囊中,便利索的收剑入鞘,头也不回的走了。
拖油瓶们七嘴八舌,“诶,那个戴面具的师姐是哪个门派的啊?怎么没有见过?”
“她年纪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居然这么厉害!”
甚至有人喊住她,“喂!他们两个都中毒了,你抢人家的东西不好吧?好歹帮人家解个毒啊!”
扬长而去的身影忽然停住步伐,浅紫色的长发高束垂下,在窈窕的身背摇曳。
她侧首看来,纤长的睫毛在光线之下根根分明,眼神讥讽,眉宇间还残留着战斗之际的野性。
声音漠漠从凶恶的兽首面具下传出。
“中了毒,那就去死。”
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话惊的喊话之人顿时住嘴,不敢再吭一声。
凌知唇下冷嗤一声,继续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去。
徐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蹙眉良久。
果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谈吐也带着他的影子。
她究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司无崖也来了?
七大掌门合力开启上古秘境,怎么会让这么多可疑之人趁虚而入呢?
疑问被他藏下,剩下的一株伏骨珠花也被他收入囊中,而后给地上俩人点了穴道,服用了特制的秘药。
徐震看着他俩呆滞的眼神道,“只是基础解药,两个时辰后手脚便可行动,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顿一顿又说,“原路返回可以找到来时的传送口,那里已经没有危险。”
而后迈着大步离开此地。
也并不打算带着这群拖油瓶。
他说的很清楚了,恐惧历练的,现在就可以回去,跟在他身后躲躲藏藏实在没有意思。
流岚宗侥幸逃离的两个小弟子早已不知去向。
这里的时间流速令人无法分辨时间,凌知夜晚便打坐修炼,白日四处走一走,这路上她见到了不少奇花异草。
有的甚至已经开灵,她还可以与之对话。
偶尔遇到三两成群的修士,她便绕道而行。
终于在某天夜里,凌知突破了。
从金丹后期正式迈入元婴初期。
司无崖在山谷外沿遇到了徐震。
思索片刻后,他拦住了徐震的去路。
徐震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一惊,不知司无崖为何拦他。
抱拳后还不等问话,那人就先丢了个问号过来。
“请问,近日可否见过......她?”
要说的话卡在嗓子里,徐震沉吟了半晌,才重新组织语言道。
“在山谷中相遇,已经分道而行。”
大手一指方向,司无崖低声道,“多谢。”
头也不回的顺着指的方向远去。
司无崖向他道谢真是稀奇,看来这个小丫头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顺着徐震所指的方向,司无崖果然找到了凌知。
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她身边跟了一个白昼两个黑夜,直到这一刻凌知突破。
他欣慰的弯了弯唇角,隔着半座小山看凌知在山头舞剑。
意气翩然,仙姿佚貌。
青涩一点点褪去,她身上愈发有一股飒爽张扬的气质。
她如今是新玄天山的嫡传大弟子,与他魔头的身份天壤之别,日后她会有大好前途与无限可能。
她的一切美好,都才刚刚开始。
凌知舞剑,劈裂了一座山头。
这巨大的动静引来不少修士,始作俑者凌某只能速速跑路,更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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