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辰看着二人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江琉璃干笑两声，推推空间灵：“快，人家问你了，你叫什么名来着？”
空间灵也懵着呢。
它这不是还没合计过嘛。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问点什么不好，要在这里问名字！
燕玖辰看着空间灵，眼底笑意满满：“你不是说你很聪明吗？那为何连你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空间灵被噎了一下，下意识道：“我……那个……我的名字……”
它求助地看向江琉璃。
它的名字啊！！！
燕玖辰疑惑：“嗯？说不出来吗？”
空间灵一听，都快气得飘起来了：“怎么可能！”
燕玖辰笑笑：“那你说啊。”
眼看江琉璃靠不上，空间灵咬牙一拍巴掌，名字新鲜出炉：“我……我叫孔涧！”
说完，它的小脸就耷拉下去了。
这名字它不太喜欢。
江琉璃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得亏它的小脑瓜子转的还算快。
谐音嘛。
还不错。
能用。
空间灵气的牙痒痒，狠狠瞪着江琉璃。
你还好意思笑！
要是她带它出来之前做足准备，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境况。
见空间灵面色不善，江琉璃强行压下上翘的嘴角，轻咳一声道：“嗯，很不错的名字，是你娘都给你取的吗？”
空间灵瞪着她。
她还想笑话它！
燕玖辰看着二人之间的反应。
心中生出不少疑惑。
总感觉她们两个之间的反应有些不太对头。
察觉到燕玖辰的视线，江琉璃赶紧收住笑容：“好了好了，快坐好，等会就到灯会，你就可以下去玩了。”
空间灵“哼”了一声，在江琉璃身边坐稳。
回头看到燕玖辰的视线，空间灵更生气了。
这才是罪魁祸首！
它大声吼道：“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吗！”
虽然它表情很凶，但到底是个三岁娃娃的模样，燕玖辰丝毫没有被吓到。
反而觉得它有些可爱。
他摇摇头道：“我为何要不相信你？”
“额……”
空间灵被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琉璃拉了它一把，从旁边的碟子上摸过一个橘子递过去：“好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吃橘子吧。”
“哼。”
有了吃的，空间灵也不去搭理燕玖辰了。
随他去吧。
反正就是个假名。
它以后随时可以改！
只是它嚼橘子的时候，那叫一个用力，一边嚼还一边盯着燕玖辰，总感觉在酝酿些什么。
燕玖辰没理会它，默默将这名字记在了心中。
这么小的孩子应该不会说谎，名字八成是真的。
到时候让人去调查一番，看看何处有孔姓富商，尤其是近期刚进京的。
只希望他们是“干净”的，不要牵扯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上。
江琉璃和空间灵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
一大一小都顾不上燕玖辰，吃完橘子就转身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
离灯会越来越近，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多。
难得的夜间玩乐，所有人都盛装打扮，
街边小贩也是，卖吃的卖玩的卖穿的，卖什么的都有。
眼看前面已经越来越堵，车夫停下马车，低声道：“王爷，前头过不去了。”
燕玖辰应了一声：“那就在此下车吧。”
江琉璃和空间灵早就想下车了。
外边这么热闹，光坐在车里算个什么事？
故燕玖辰刚说完，两人就飞一样地钻出了马车。
车夫放好马凳，刚想伸手扶住空间灵，毕竟它年纪这么小，摔了可不好。
谁知空间灵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一蹦就跳了下去，跟飞一样。
车夫愣住。
不是。
这车架子比这小少爷的个头还要高吧？
他就这样下去了？
江琉璃还在马车上。
看见车夫呆滞的表情，她的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这空间灵，都说了让它谨慎一点！
江琉璃干咳一声，微微笑道：“别看他年纪小，其实他刚学会走路就开始习武了，这点高度对他来说不是事，不用担心。”
车夫干巴巴地道：“是吗，小的就说小少爷身手如此敏捷呢。”
江琉璃继续干笑，下了马车。
燕玖辰紧随其后。
二人刚在地上站定，空间灵又狂奔回来了，两条小短腿抡得跟在飞一样，手上还稳稳拎着两只两个兔子灯。
燕玖辰微微皱眉。
作为一个三岁小孩。
这脚底功夫未免有些太过轻盈了。
江琉璃也察觉到了不对。
这臭小子偷懒，贴地飘假装自己在飞是吧！
她疯狂给空间灵使眼色。
空间灵视而不见，笑眯眯地将手中兔子灯递过去一个：“来，姨姨，给你！”
江琉璃无奈接过，问他：“哪来的？”
空间灵转身指着远处：“漂亮姐姐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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