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今世界压力巨大，房贷车贷、战争、通货膨胀……
无数座大山压在头顶，许多人扛不住，要么自杀了结生命，要么出去报复社会。
“他们没那么无聊。”
只要不涉及爱情，秦衍的头脑总是理智而清醒的。
“目前尚无哪个国家研发出系统这种人工智能，我认为对方大概不是普通人。”
叶若安和秦衡莫名想起小时候看的科幻大片。
“你的意思是，神族可能是外星人，他们企图用系统和玄术掌控人类？”
虽然不可思议，但排除一系列不合理的原因，最后剩下的那个再不可能，也是事实。
秦衡表情凝重，“要真是如此，情况就更加棘手了。”
叶若安坐回原位，啃着手指甲，神色古怪道：“其实，我师兄和老师打入过敌军内部。敌军不是人类的话，他们老早就会提醒我的。”
此话一出，秦衡和秦衍不约而同地望过来，眼底闪烁璀璨的光芒。
“叶小姐，对方实力怎样？我们联手，是否能与之对抗？”
叶若安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几许苍凉，摊开双手实诚回答：“我师兄壮烈牺牲了，老师没探听到军情。”
对方不仅强大，还很神秘。
老师卷走她成千上百个小目标，堪堪换回一个小讯息。
“淡定啦！全球分布几百个系统，大不了大家一起赴死。”
秦衍&秦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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