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我师娘。”
“嘻嘻，我喜欢这么叫。”
“……”
洛仙灵白了一眼陈江，这个人就是有坏趣味。
随他了。
陈江安抚完洛仙灵，站在了灵药山上。
帝女等候多时，看着陈江，帝女洗洗手，清洗手里的泥土。
忙碌的她，种植了许多药材，那些都是真空宗所需要的。
“你要去天外？”
帝女扫了一眼陈江，淡淡说道，不悲不喜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
仿佛她一直都如此，陈江知道，她在伪装罢了。
“嗯。”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一个人去，很危险，没有照应。
陈江摇摇头：“不用，你帮我守护好真空宗就行。”
“没问题，有我在，真空宗不会出事。”
“麻烦你了。”
“什么时候去？”帝女忽然抬头，直接问。
“等等。”
“这么快？”
“宜早不宜迟。”
“需要我做什么？”
陈江张开手，嬉笑道：“抱一个呗。”
帝女白了他一眼，还是不情愿走过来，拥抱一下，迅速分开。
“我走了。”
“嗯。”
帝女不咸不淡回答。
脸色，稍微发红。
直到陈江离去之后，帝女愣了很久，才抬头，注视着陈江的背影。
“陈江，小心。”
嘴唇，蠕动，还是没有说出口。
天外。
长生禁地。
长生大帝勃然大怒。
“该死，该死。”
“全部分身都没了，他怎么敢？”
“本座的计划失败了，大帝，大帝，何其之难。”
“本座筹谋了无数年，就为了大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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