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伊利亚娜在做什么，但不想争辩。
“我的天使们，喝了这个。”蕾伊保姆在他们面前放了两碗浓汤。“会有帮助的。”
他们没有拒绝，伸手去拿勺子。蕾伊保姆向他们讲解饮酒的危害时，厨房里充满了吃东西的声音。时不时地，两个人会低声道歉，或者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保姆，我能再要一碗吗?”Ilyana问道。托丽也正要问，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蕾伊保姆去接电话，托丽知道是谁，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午好，殿下。”
“训练指挥官。”皮尔斯说。
“我的天使，殿下为你而来!”蕾伊保姆走回厨房，托丽看见皮尔斯正往里面张望。
“好吧，我要走了，”托丽说。她看着伊利亚娜。“在这里休息，直到你感觉好些为止。”伊利亚娜疲倦地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会让她好好休息的。”蕾伊奶奶边说边把托丽的春衣披在肩上。“我要亲自送她去lyc逍遥。”
“谢谢你，保姆。”托丽拥抱了老妇人，然后走向门口。皮尔斯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殿下。”她听见蕾伊保姆在身后说。她什么也没说，托丽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老妇人脸上一种冷漠、危险的表情。她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问问题，皮尔斯就把她领了出去，上了马车。
她爬进车里，立刻斜靠在座位上。皮尔斯跟在后面，坐在对面的长凳上。仆人关上门，皮尔斯命令他们走。
“你没睡多少觉?”皮尔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托丽瞪了他一眼。
“我睡得很饱，”托丽尖声说。“睡觉不是问题。”她停了一下，紧紧地闭上眼睛，靠在马车后面。“酗酒是问题所在。”
她听到前面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如果她的头没有悸动，她就会坐起来怒视他。“你为什么不用水晶来缓解你的头痛呢?”赤铁矿管用，是不是?”
“我把它给了伊利亚娜。她还宿醉了。”
“我昨晚告诉过你不要喝太多。”
“我想我没有!”她做了个鬼脸，迅速坐起来，举起手来揉了揉头。“我渴了，所以我一直在喝。”
“现在你宿醉了。”
“我很惊讶你知道那是什么。”
“阿克塞顿一直在宿醉。”
“但你没有吗?”
“我是明智的。”她不由自主地瞪了他一眼。皮尔斯看上去对自己很满意。他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两块光滑的、拇指大小的赤铁矿。他身体前倾，两只手各拿一个，伸出手来。“过来，”他说。“我会让你感觉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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