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认可的点了点头。
他的点头不是因为张帆给他把资料送了过来，而是因为这么多学生送资料，只有张帆管他喊主任，其他都叫老师。
我是老师吗？
我是管老师的！
不过当他看到张帆送来资料有一匝那么厚时。
他眼珠子都瞪大了。
“怎么，你把你们班全部人的资料都送来了？！”
张帆眨着他那双单纯的眼睛：“没有啊，就只是需要助学金帮助的同学。”
主任不爽的喊着：“这得有二十个人吧！”
张帆说道：“没有，只有十五个。”
他话音刚落。
一旁的一个穿着黑丝的美女不干了。
“什么？十五个？一个班级十五个，田主任，您这是想逼死我们吗？”
田主任也冲着张帆开口吼道：“胡闹！你是谁的学生！”
张帆耸了耸肩，这种上来就问你班主任，问你辅导员的话术，张帆是一点也不怵，他直接大方的把自己辅导员名字给报了出来：“我辅导员叫史万明。这是十五个同学资料，不过其中有十个是家庭情况还过得去，剩下五个是过不去的。主任您过目。”
一说其中十个都是可以筛选的。
田主任这才缓和了几分。
说道：“五个是吧，那还行。”
这就是天窗效应。
先说一个特别过分的要求，被对方拒绝过后，再说一个比较合理的要求，对方就会因为拒绝过你一次，不好一次在这个比较合理的要求上继续拒绝你。
张帆故意拿了十五个人的资料，但他真实想法还是这五个人。
其中包括牛琳和沈依依。
然而这个效应却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奏效。
美女教师立刻反驳道：“还行什么还行！一个班三个名额都拿不出来，还要五个？！”
这位穿着黑色丝袜的美女老师，让张帆想起自己高中时期的生物老师。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依旧那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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