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姜栀清趴在晋王胸口上，主动出击，伸手抚摸晋王的脸。“殿下，您好久没有与妾身温存了。”
“王妃，本王最近身子不舒服，不想同房。改日吧。”
她都拉下面子了，搞得她饥不择食似的，她翻身对着墙，气鼓鼓的。
越想越气，她干脆坐起来。
“栀清，你想喝水吗？本王给你倒。”
“妾身才不要喝水，妾身要和殿下分房睡，哼。”
她顾不得规矩了，从晋王身上跨过去，摸索着穿起绣鞋。
有微弱的月光在，她勉强可以视物。
晋王拉住她的手腕，“别走，有事好好说。”
她愤怒地甩开手，“殿下外头有人了吧。”
“何出此言？何人在王妃耳边胡乱嚼舌根？”
姜栀清叉着腰，指着晋王道。
“还用人说吗？妾身自身能感知到。殿下自从成婚那晚碰了妾身，自此以后再也没有碰妾身。殿下做得出，妾身还说不得吗？”
“肯定是外头有人了。”
说着说着，姜栀清忍不住掉眼泪。
“妾身算是想清楚了，王爷娶妾身是为了让妾身留在京城当质子。”
姜栀清在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她说完就后悔了。
可她仍然咬牙说，“殿下不用和妾身解释，妾身愿意留在京城给殿下当质子。”
她带着哭腔说，“原以为能嫁好夫君，没想到，夫君都不碰我，是我哪里不如别人吗？”
“呜呜呜，我比别的女子差吗？”
“难道外头的就这么好吃吗？家中的食之无味吗？”
“呜呜，还是殿下听进去太医的话，认为妾身不能怀孕，干脆不宠幸妾身。”
“王爷是负心汉，我讨厌王爷。”
晋王坐在床上听完了姜栀清的指责，下床拉住她。
姜栀清努力挥开手，“呜呜呜，王爷要杀人灭口。”
晋王被逗笑了，“对对对，杀人灭口，不乖乖睡觉的人杀了。”
将她推进床上，盖好被子。
她默默用被子盖住头，缩在一角。
“本王外头没有人，本王从未有过利用栀清的心思。”
“本王相信栀清可以怀孕。”
“人呢？”
床上很黑，晋王看不清，只得摸索，发现人不见了。
姜栀清爬到床脚道，“妾身在这里。”
“那王爷为什么不宠幸妾身？”她抓住被子，哽着脖子质问。
晋王胡诌一个理由，“自然是太医说，栀清的身子还未好全，不宜日日同房，需要隔几日。”
“不曾想，栀清比本王还心急，本王打算明日同房。”
说着晋王一把抓住姜栀清的脚，往回拖。
“本王今日好好疼栀清。”
姜栀清拍拍烫红的脸，默默地往前爬。
晋王松开手，让姜栀清往前爬了一段，他又拉回来。
姜栀清又爬了一段，他又拉回来。
往返几次，姜栀清炸毛了。
“殿下逗妾身玩呢。”
“过来，夜色已深，早些同房，早些睡。”
姜栀清转换方向往前爬，“殿下，妾身认为夜已经深了，该就寝了，明晚再说。”
“不行，本王最近冷落王妃，是本王的错。”
随着撕拉一声，淡粉色寝衣撕破了。
她忙着用被子盖住自己，不一会被子被掀开。
“王妃，等会就热了，不用盖被子。”
姜栀清眼神放空，不用想她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她脑中回荡着一个字，悔。
外头吹起了大风，树枝摇摇欲坠，怕是轻轻一碰，就要碎。
******
鸟的啼叫，唤醒了姜栀清。
她睁眼，稍微动了动，身子便酸涩的厉害。
她挪动嘴唇，发现发不出声音。
她咳嗽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长雪。”
“王妃，您醒了。”
姜栀清小声地说，“水。”
长雪利索地倒了一杯水，喂姜栀清喝，昨夜她守夜都听到了。
王爷的体力真好，王妃的嗓子都喊哑了，过不了多久，就该有小世子了，想到这她喜上眉梢。
姜栀清又指了指水杯。
长雪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水。
姜栀清喝完，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嗓子终于舒服些了。
还没等姜栀清问话。
长雪主动说，“王妃，王爷出去了，要到晚上才回。王爷说，让奴婢不要打扰王妃休息，让王妃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等待晚上。”
长雪捂嘴笑出声，“王爷还说，今夜照旧。”
姜栀清用被子盖住脸，早知道就好好和王爷说。唉，受苦的是她自己。
“王妃若是还想睡，奴婢不打扰王妃了。离午膳还有一个时辰，王爷交代让王妃用午膳。”
姜栀清挥挥手，示意长雪下去。
她想静静，顺带好好想想如何让王爷歇了这个心思。
她有心无力啊！今夜万万不能了。不然她的小腰就折了。
姜栀清艰难翻个身。
姜栀清如此，许月凝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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