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棠听到方涵的名字就生理性厌恶，“怎么了，她又整什么幺蛾子。”
“唉，你看就知道，先不要用大号……”
助理还没说完，阮棠棠啪地一下已经挂了电话。
她没带电脑，冲着浴室喊了声，翻出了乔泽川的笔记本，登上直播平台。
此时的直播间里，方涵正梨花带雨地哭着。
“呜呜呜，我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明星很难有出头之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也很可能会被前辈拿走，但没办法。”
弹幕正疯狂的飘着。
[前辈？哪个前辈啊。]
[还有哪个前辈，不就是姓阮的那个吗，涵涵不是说要去C市拍广告，但我看今天有图流出啊，阮TT就在C市拍广告。]
[上面的嘴巴别乱喷，我们棠宝需要抢广告？！那都是品牌方上赶着找她好吧！]
[小方子，什么都来沾边，只会害了你！]
[……]
两边粉丝疯狂骂在一起，直接把直播间顶上热搜。
方涵心中暗喜，拍不成广告，趁机拉一波粉踩一脚阮棠棠也好。
“大家别吵了，是我自己不够好，没有人撑腰也没有豪门老公，太难了，娱乐圈真的……很难熬。”
“今天我刚到摄影棚，就被赶出来了，但毕竟人家是大明星，我也不能说什么，算了……”
就在这时，一辆骚粉色的跑车带着blingbling的炫酷特效闯入直播间。
阮棠棠三个大字挂在破车里的小人身上。
尊贵的VIP99级贵族——阮棠棠，进入直播间。
坐在电脑那头的小助理一拍脑门，两眼一黑。
“明明让棠姐不要开大号！嗷嗷嗷嗷嗷！！”
方涵愣了愣，“棠姐……你也在，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很委屈所以想跟自己粉丝宝宝聊聊，我知道的，行业规则就是这样，我们新人该给你们让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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