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之后，黑袍人冰冷无比的目光落在方霖三人身上，冷冽沙哑道：“你们三个想清楚了再说，我再问你们一遍，杜凡是怎么死的？”
无匹的威势压落，三人面色骤然一白，呼吸一窒。
“哼！”
这时，副殿主忽然冷哼一声，狂暴的气势汹涌而出，将黑袍人的气势威压冲散。
方霖三人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看着半空中气息冰冷狂暴的黑袍人，三人眼中全是惊惧之色，刚才那一瞬间，他们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让他们心中顿时惶恐了起来，各自对视了一眼后，孔璐有些犹豫，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在方霖、彭舟两人严厉的目光下，最后又把嘴巴闭了起来。
随后，三人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咬牙道：“是林云杀的！”
闻言，副殿主忽然冷笑了一声，看向黑袍人，冷漠道：“事实就是如此，是你的弟子杀害了杜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事实如此？”
黑袍人笑了起来，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股让人背脊发凉的寒意。
他笑了一会儿，然后冰冷的目光看向神色恢复大半的方霖三人，寒声道：“你们惧怕别人，却不惧怕我，是吗？”
“没关系，你们尽可以乱说，我现在就去将你们三人的家族全部屠灭，老幼妇孺，鸡犬不留！”
话落，他陡然化作一道血光，直冲学宫之外而去。
见到这一幕，方霖三人面色全都惨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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