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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人道的系统先暂且搁置在一边，她又重新进了一次记忆宫殿，得亏于之前看的书够多，关于孪生素数资料的存在不在少数。
等她慢慢理清头绪后，深究完黎曼猜想以后回到孪生素数上发现，从孪生素数入手后的统计学居然变简单了。
一定是她的错觉。
……
新一轮的集训周又开始了。
昨晚在记忆宫殿待的太久，等她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迷迷糊糊睡了两小时，早上起来就哈欠连天。
教室里，经过昨天下午的休整，许多同学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至少是缓过来了一点点。
她坐在后面，平均两分钟一个哈皮，如果可以，她应该能倒头就能睡过去。
不过今早发生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那就是每天上课来的比谁都早的谌少川今天差点迟到，这家伙可是每天如一日的第一个到教室，最后一个离开。
突然有一天迟到了，大家自然好奇他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跟班上其他同学，甚至连教练都是一脸不熟的样子，于是也没人敢去问本人是怎么回事。
秦惊羽也好奇。
然后就见这哥们，坐在了她旁边。
之前，他俩都是一前一后坐着，进水不犯河水，她主动打招呼，这家伙也不会理人。
今天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他们昨晚一起嗦泡面建立起了泡面友谊？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谌少川直接掏出草稿纸。
“我研究了一晚上，今天不可能再输给你。”
秦惊羽：“……”
感情这货昨天输了之后，研究了一晚上的猫鼠游戏？
她之前一直觉得自己胜负挺强的，这回遇到了一个比她更疯的家伙。
“这回初始值为两百，老鼠和猫，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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