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收住话头，查晓晴没有再说别的，只是拿起杯子假装喝茶水。
小圈子的人，发生一点事都是新闻。
这蔻媚娘出了这档子事，一下子成了车间员工茶余饭后的笑料。
怪不得原来别人的路是肮脏的，我们的路是用汗水打拼出来的。
车间不乏有真才实学的人，也有那种凭肮脏手段上位的。就像森林里，有大树，有小树，也有小草，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食物链。
在房管办公室里，石丽菊和几位同事正激烈地讨论着这寇媚娘的人。
石丽菊那尖锐的嗓音在不大的办公室里回荡着，她的话语充满了对寇媚娘的鄙夷和不屑。
她一向是发表那些奇言怪论。
“你们说说，那个寇媚娘，做直销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死的活该！”石丽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厌恶，“整天就想着走捷径，赚快钱，也不想想这种不正规的直销能有什么好结果。他们这些人把直销做成了传销，努力发展下线发展一个下线能得600块钱，你说啥好事有这么好，肯定是不安好心。”
“我听说不是300吗？你怎么成600了？是不是听岔了？”
“那看你发展的下线买多少钱的礼品，办多少钱的会员卡。如果你办的是800元的会员卡，那他们提成是150，反之更多，分的更多。”
众人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
旁边的同事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石丽菊的激烈言辞有些不太适应，但也没有出声打断。
看来这做某某完美丽直销的人确实引起了众人的愤怒。竟然和传销一样，发展下线赚钱，怪不得厂里要打击他们。
石丽菊越说越激动，“她那手段，简直是不光彩到了极点！为了推销那些产品，什么谎话都敢说，什么承诺都敢给，把别人的信任当作她赚钱的工具。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好下场？”
她顿了顿，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还有啊，你们看看她的私生活，交往了那么多男朋友，却没有一个是真心爱她的。她以为凭借自己的几分姿色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在玩弄感情的游戏中迷失了自我。”
这时，一位年轻的同事忍不住插了一句：“也许她只是渴望被爱，只是用错了方式。谁不爱钱？我也爱钱啊！她爱钱没有错，就是以传销的形式拉人头，太令人气愤了！”
石丽菊立刻反驳道：“渴望被爱？那也不能这么不自爱啊！她把感情当作游戏，随意地和男人交往，却从不真心付出，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真爱？”
另一位同事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可能也是在寻找自己的价值和归属感，只是走偏了路。不过也不排除他比别人洗了脑，进了这种所谓的直销，从此把赚钱看成了第一。无论身边人还是亲朋好友都拉去做了所谓的直销，把他们发展成下线，祸害身边人，富了她一人，就和那某某保险一样。”
说到这保险，众人内心也比较抵触。因为稍不注意，身边人就以生活不安稳没保障，买份保险为自己抵御突如其来的横祸为借口，让你买保险给你洗脑。
石丽菊冷哼一声：“寻找价值？她要是真的想有价值，就应该脚踏实地地工作，而不是搞那些歪门邪道。至于归属感，她自己都不尊重自己，怎么能指望别人给她归属感？”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在思考着石丽菊的话。
过了一会儿，石丽菊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也不是非要这么说她，只是觉得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我们做人啊，还是要本本分分，靠自己的努力和真诚去生活，不要总想着走捷径，不然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话到嘴边留了一半，还是没有以自己为实例给众人说明。没必要，身边人不能成为朋友，有些话不能跟他们说。
同事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场关于寇媚娘的讨论也在石丽菊的感慨中渐渐落下了帷幕，但她那充满批判的话语却仿佛还在办公室的空气中回荡，提醒着每一个人要珍惜自己的生活，坚守正道。
清洁工这边，有人帮着外宿舍的王阿姨收垃圾，不是她有多好，还是想一起分东西。
就像他们说的，在宿舍捡到的，看到分一半。
“你说那女的怎么出去就死了？”
“肯定是别人看她没有正经工作了，什么都要别人花钱，玩腻了就下死手了。”
“看来咱们女人也是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要不然会被身边人看不起的。在家还可以靠老公养活，出门你怎么办？总不能不停的换男人吧？”
“咱们两个说什么虚假的话，要是在家日子过得好的话，也不会出来打工，在家看老公，脸色受气出来打工生活才好点了。就咱们两个这样人老的都没有吸引力了，谁会喜欢，除非你真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老男人，那些老男人就和咱们的清洁工一样，舍不得花钱，花个10块8块还可以你让他花100或200，花1000或2000试一下？咱们不如人家小姑娘了，不想那些事了，好好上班吧。”
“那人心太狠了，你不给钱打一顿都可以啊，干嘛把人命要了。”
“好像是给了个小钱哄了一下，最后是被后来的进房间的人给暗害了。不是被抓住了吗？现在社会治安挺好的。”
“可惜了，那么年轻的一个女的，实在想不开回家嫁人也挺好的。在咱们厂还是职员，一个月2000多，是不是3000多，怎么想不开就做传销了？传销太害人了，说起来这事还是怪她做了很多措施，福太薄了。”
“走，这个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下去给餐厅摘菜，一会儿别人有煮好的骨头汤咱们喝一碗。主要是能吃一个大肉，那些人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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