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恒这边出了点小状况,碰上夜游消食的慎儿。
“原来吃不饱和吃太撑都是一样的难受”。
“所以……为什么要浪费中间的粮食和时间呢?”。
“也不对,起码过程是享受的”。
“……我可真聪明”。
宫人们:“……”。
辇轿上的刘恒:“……”。
姑娘抱怨的声音顺着风灌入耳朵,让他拧紧了眉头。
心想着,真是个任性的小姑娘,饮食过度还有理了,口腹之欲都没法控制。
难成大事。
嫌弃归嫌弃,耳朵却实诚的竖得高高。
“那公主,咱明天还继续吗?”。
“是啊公主,要不就停一日的宵夜吧”,也没见过人大半夜爬起来嚷嚷着要吃东西的啊。
宫人头秃中。
慎儿眉毛扭扭,“……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完全不确定不负责的话术,听到的人都能肯定的表示她明天依旧会重蹈覆辙。
随着几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刘恒不知道怎么的,想着方才听到的那一番话,突然就有些发笑。
挥了挥手吩咐,“走吧”,
“诺”。
几步开外后,刘恒突然开口问,“轻鸾殿似乎距离椒房殿很近?”。
宫人利索回答道是。
刘恒沉默下去,闭上眼眸吹着凉风,酒好似也跟着醒了几分。
空气中隐隐飘来阵阵清香,有点陌生,又有点好闻。
总之就是,他并不排斥。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慎儿又出去溜达了,她闲不住,以前为青楼歌姬,为宫中奴婢,日日提心吊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鲁元公主曾经所言,宫中不是想跑就跑想笑就笑的地方,要做聋哑人。
现在她是主子了,一蹦三尺高都成,她要放声大笑,四处跑断腿,使劲弥补一把以前辛酸的自己。
路过明渠的时候,远远瞅见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交谈。
她猫着腰过去,看热闹是人类的本能,二人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倒是狗胆包天。
“太后娘娘,请说”。
太后娘娘扭扭捏捏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周亚夫似乎有些莫名,“这……”。
女子娇娇怯怯的解释:“宫中人长日无聊,只能做些针线打发时间了,可是,哀家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只好拿来送给将军,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慎儿直接看懵逼了,瞪大的眼珠子一转不转,她倒是听说过北宫住着位太后来着。
但是没听说过太后还能跟将军这样那样暧昧来暧昧去呀,大家都已经这么开放的吗?
她侧头低声询问旁边的宫人,“我眼神儿是不是不太好,你瞅瞅那玩意儿是双鞋子吗?”。
宫人也处在二楞二楞中,时下里乱世平定也就几十年,女子寡居不少,二嫁三嫁更不是什么罕见。
但你也得看看情况啊,这太后……你若真想了,你要么改头换面出去跟人双宿双栖,既选了守节就稍微安分一点,耐不住寂寞了黑灯瞎火的找个把小年轻暖被窝别人也不会大嘴巴说什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要悄咪咪的来。
宫人犹犹豫豫,恨不能眼瞎,宫中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把头埋老低,“回公主,是的”。
话音刚落,就见那位太后羞羞答答的小声提醒,“……你还不快收下~”。
大个子才接过鞋子,又听她温柔似水的催促,“收下了,还不赶紧穿上~”。
慎儿就这么睁着两只大眼睛,看两人极限拉扯。
尤其周亚夫还真就当场穿了,听话得不得了,端的是一派愣头青的架势。
可再直男也该知道贴身衣物不能随意拿,尤其还是女子给的。
更别提这人是一朝太后,上下有别,尊卑有序。
两人离开后,慎儿方才施施然离开,“走!踢球去”。
“公主,这事儿……咱要管吗?”。
“又不熟,管什么管”,以前倒是在那位小皇后宫里伺候过一段时间。
但对方假怀孕闹腾着放烟花差点没给她放死。
她就是戏文子里那什么炮灰路人甲,如今想起来就憋屈得厉害……
对这位旧主人没啥好印象。
球场。
宫中没有同龄人陪慎儿玩,她一直都是拉着自己宫里的宫女舍人分了两队一块将就着踢踢的。
一群人标明红队绿队,她带领着红队向前冲。
但踢着踢着慎儿也算咂摸明白了,大家都在给她放水,只是说被她威逼利诱过后放得高明了些。
这种被人不着痕迹哄着捧着的感觉,其实在比赛的时候并不是很美丽。
像对小孩子……
却也不好乱发脾气把人拉下去捶两下,人家都是在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也没做错什么。
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在踢到一半的时候就不想再继续被人敷衍下去了。
慎儿一屁股瘫坐在草坪上。
周围宫人见状跟着跪了一地,这放眼望去红彤彤绿油油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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