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上来说，牧安也是为龙国未来的发展殚精竭虑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来自什么势力，而不是代表个人呢？”
“我就自己一个人使用这种丹药，不对外销售，不行么？”
懂归懂，施芷涵还在尽可能尝试拉扯。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当下仙丹宗风雨飘摇，负债累累。
就连之前那一块极品灵石都是从她自己的私人荷包中抠出来的。
少女现在拮据到就差全身上下都写满‘穷’字了。
五品炼丹师沦落成她现在这副模样也是够凄惨的了。
然而，牧安不紧不慢地开口。
“两个理由。”
“一块极品灵石本来就是一道门槛，普通修士可舍不得花这么多钱来优化一张丹方，还是一张一品丹方。”
“所以，敢花这钱的人九成九来自于大势力。”
“再者，利刃在手，杀心自起，作为手握财宝钥匙的人，很难忍住打开那扇门的诱惑，沦陷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也相信自己优化后的丹方，哪怕你本身无宗无派，但凭借这张丹方就能顺利组建起来一个势力，哪怕只是一个临时组建的利益集团，也足够让你赚得盆满钵满了。”
施芷涵越听越心惊。
这个男人竟然把人心看得那么透彻！
那看似离谱的规则背后都藏着一步步意义明确的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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