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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医的飞船改装基地在一处无人的小行星上。位置非常偏僻，周围一百多光年内一个有生命的宜居星都没有，附近还有个半径五十多光年的空洞。
是连采矿船都不一定会来的地方。
白书意离开传送阵点，不一会牙医从外面打开门，带着她一路进入维修棚，“飞船上的系统和定位关了吗？”
这个白书意不可能会忘掉，随手的事，“都关掉了。”
牙医接过空间钮，放出一艘飞船检查，利索地撬开舱门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
白书意补充提醒道：“我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发现我飞船的型号，这三艘船卖给同事的话，得把型号编码之类的磨掉，再改一下外形。”
“这个我知道。”牙医跳出舱门，“只要不拆零件，保证让原生产商来都认不出来，不污染你的马甲。”
对同事的手艺白书意还是放心的，“报酬？”
牙医沉吟片刻，“有灵食可以选吗？”
灵食白书意也有准备，点了点头道：“灵食是有，我也有灵石、灵材之类的，不要些？”
牙医嘿嘿一笑，“总感觉你之后不会卖灵食，提前换一点。”
白书意：那你感觉对了。
两人交接结束，白书意直接选择传送到零九所在的星系，换上伪装。
房间内，零九像是普通生物一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忽然机器接受到某种声音，它猛得起身下床，走到窗边。
窗外巨大的火球如焰火一般落入大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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