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沈总，林小姐，我实在不明白，那个苏妙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发小。”林妍回答。
“死对头。”沈佳钰定性。
发小不应该感情很好吗？
怎么又成死对头了？
难道这就是富家子弟？
连对“发小”的定义都和普通人相差甚远？
张辰暗暗腹诽，口中说道：“那你们这个发小兼死对头多少有点幼稚了。她管《鬼吹灯》的热度有没有《见棺发财》高呢，只要咱们赚钱了就行呗！”
《见棺发财》确实要比《鬼吹灯》的热度高上许多。
谁让人家先播出的，抢了“盗墓题材网剧”这第一只螃蟹？
《见棺发财》不管是演员阵容还是前期剧情质量，都跟《鬼吹灯》不相伯仲呢？
《鬼吹灯》上线三天，播放量破五千万；而《见棺发财》上线八天，播放量却足足将近一亿五千万！
从数据层面上来说，《见棺发财》确实是把《鬼吹灯》给碾压了。
但是！
在张辰看来——不，在正常人看来，就算《见棺发财》赚了更多的钱，就算《见棺发财》碾压了《鬼吹灯》，可那跟《鬼吹灯》又有什么关系？
电视剧市场又不是一家赚钱另一家就肯定赚不了钱了。
《鬼吹灯》照样赚钱了！
所以，管《见棺发财》干什么？
“你不懂，佳钰和苏妙从小打到大，两个人不管什么都要争上一争。”林妍却为张辰解释道，“以前上学的时候，佳钰一次都没输给过苏妙。可是开公司以后，佳钰却从来没赢过。现在，这又输了一次！”
奇怪的胜负欲。
张辰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
“要是《鬼吹灯》能早点过审就好了，这样咱们就能抢在《见棺发财》前面上线。”沈佳钰惋惜道，“《鬼吹灯》如果第一个上线，哪里还有苏妙嚣张的份儿？”
其实当初定档的时候，沈佳钰就想过要在苏妙公司出品的网剧前面上线《鬼吹灯》。
可惜，因为《鬼吹灯》里面的某些内容违反了审核规范，修改了好几次，方才过审。
这也就导致，盗墓题材网剧这第一把火，反而被跟风的《见棺发财》先行点燃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林妍给张辰解释完，又开始劝起沈佳钰，“其实我觉得张辰说的也挺有道理。苏妙的数据再好，跟咱们又没关系，只要《鬼吹灯》赚钱就行了。”
“可是……”
“其实，沈总你也不用太过难受……”忽然，张辰插了一嘴。
“怎么可能不难受……”
张辰还没说完，沈佳钰已经摇了摇头。
然后，她听到了张辰的后半句话，
“……《见棺发财》的热度，也不见得会一直高下去。”
“嗯？”沈佳钰急忙抬头看向张辰，“你什么意思？”
“我也看了《见棺发财》。”张辰笑着对沈佳钰说道，“虽然现在《见棺发财》的剧情还算不错，但我有七成的把握，到了后期，它的剧情会拉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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