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是什么？风萧萧兮易水寒？”
“鸣蛇以前的副司令员，他以前好像带头搞了很多试验，什么植入法之类的。”
接着，方诗牧把从裴策、沈怜君那了解到的情况，简单复述了下。
老姜一直静静的听着，到了最后，突然开口道：
“你说那个老头，背上有幅什么图？”
方诗牧赶紧再次描述了一番，尽量不遗漏任何细节。
“那图里的人，感觉很熟悉，可能是一位故人。不过不确定，算了，以后会搞清楚的。”
“……”方诗牧无所谓，“那接下来干嘛？”
“你是不是该醒了？”
“嗯？”
“你是不是该醒了？你还昏迷着呢！”
老姜嘿嘿坏笑：“再不醒，那丫头都要哭了。”
“啊！？你特么不早说！”
“说的好像我前面说了，你就能醒一样！”
方诗牧嘿嘿一笑，“信不信我……”
“死的你，我现在已经两魂两魄了，而且灵气充沛，还怕你？你死了我刚好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
“……”方诗牧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玩笑呢，姜大爷，您老休息着？”
“刚合体，是该休息下，让你这小子拉着哔哔半天，还真累了！”
“……嘿嘿！回见了，老姜！”
“卧槽！诈尸了！”几个声音慌乱的喊着。
“诈尸？”方诗牧猛然惊醒，大喊：“僵尸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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