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然眉头微蹙，眼睛依然看着远处：“这只是一种可能，并不算确凿的证据。”
刘奕帆睁大眼睛：“这还不算确凿的证据？那什么才算？”
李牧然将视线转回，眼神阴郁地看了刘一帆一眼：“除非我们能在罗宗华家里或者办公室找到那瓶甲拌磷农药，而且上面还留有罗宗华的指纹，这样才能构成完整的证据链。”
刘奕帆眉毛一挑：“那我们就申请搜查令去他家还有办公室去搜不就行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李牧然摇了摇头：“连我们刚刚发现的赵婷婷有一个可能记录着关键信息的笔记本，都被罗宗华撕毁扔到河涌里去了，你觉得，如果投毒的真是罗宗华，他两三年前作案用的农药，还会放在家里等着我们上门去搜吗？”
刘奕帆回想了一下，的确如此。
但刘奕帆随即想到：“那……不是还有庄晓卉和庄妈妈可以证明这两饼茶叶就是罗宗华送给庄爸爸的吗？这这算是认证和口供吧？”
李牧然摇了摇头：“可以勉强算，但毕竟这茶叶上很难保存罗宗华的指纹，如果他质疑这茶叶早已被人掉包过的话，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刘奕帆咬了咬牙，心中默念：这个狡猾的罗宗华！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扔那个装有赵婷婷笔记本的皮包的人是他，但那个被打捞起来的物证，已经被抹去了所有有效证据。
他们拿罗宗华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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