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衍连忙打断：“等等等等！什么不朽使徒？那份契约不是没签吗？”
冥凤含笑说道：“那张契约，就是不朽权柄之一，而他就在我的手里——你的体内。你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不朽的使徒。”
沉默半晌，朱清衍再次开口：“如果我现在把契约签了，成为不朽令使，能够得到那些权柄？”
冥凤回忆道：“刀枪不入，肉身与灵魂坚不可摧，不会因为任何外在因素而毁灭，以及能量与灵魂意义上的不死不灭。”
不会因为任何外在因素而毁灭，以及能量与灵魂意义上的不死不灭………
朱清衍努力消化着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半晌过后问道：“那么如果我自毁呢？比如生命燃烧，或者是碎丹。”
冥凤回答道：“自毁属于你的自我行为，是内在因素，所以自毁是物理层次上消灭你的唯一办法。”
朱清衍一愣：“物理层次？”
冥凤点点头：“不要忘了，与不朽沾边的生命，在肉体死亡后能很长时间寄存在契约里，等世界上没人记得你之后，你才算真正死亡。”
朱清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世你估计是没机会了，最多死后能在契约里待个千八百年，然后消散在时间里，不然你以为自从你修炼了长生法之后我为什么不再忽悠你签字了呢？”冥凤手中多了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朱清衍嘴角抽了抽，随后又疑惑道：“既然当时你的最终目的是忽悠我签字，那为什么不直接阻止？”
冥凤给了他一个白眼：“且不说始皇位格高了我不知道多少个档次，当时我可是连与你沟通都费力，怎么阻止？而且长生法的尽头与不朽有一定因果关系，没准你能成呢？”
“外面过去多久了？”朱清衍岔开话题问道。
“大约十个时辰吧，你不如再休息会，现在出去也是傍晚，没多久又该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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