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乾隆诗碑附近，意外碰到了姚民。姚民拉着夏沫，坐在未名湖畔扯上了闲篇。
姚民在衣袖里摸来摸去，半天后鬼鬼祟祟地递过来一根华子，搞得跟毒品交易一样。
京大校园现在控烟的力度很大，对师生的约束也越来越严，包括教学区、办公区、学生活动区、生活区及其他公共场所的室内区域在内，实行全面禁烟，室外区域则除了指定的吸烟区外，一律禁止吸烟，哪怕是校园露天公共区域也不例外。
“嚯，不愧是姚主播，果然是大老板啊，如今都抽上华子啦。”夏沫调笑了一句，然后摆手拒绝道，“兄弟，这玩意伤身，我劝你也少抽点。”
“哎，没办法，经常熬夜搞直播，不知不觉就学会了。”姚民左右打量了一下，把烟叼进嘴里，用手掌拢住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火机上窜出一颗豆大的火苗。姚民飞快地低头凑上去，吸了一口就赶紧把火弄灭，打火机则迅速藏进自己卷起的裤管里。
“我说你小子怎么买新裤子也不改改裤腿，原来是还有这个用途啊。”夏沫有点惊讶，果然是学到老活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啊。
姚民深吸了一口，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反掐着烟屁股上的过滤嘴，把烟身藏进了掌心。
烟雾在嘴里含了半天，才小股小股地往外喷吐着，还不断地挥手，把升腾的烟雾扇开。
“上次见你，你还在抽真龙鸿韵，这才几天不见，档次提升挺快啊！”
“狗屁，中低价烟草现在全线涨价，我再买它不就亏了嘛，这账我还不会算？”姚民脑回路非常清奇地说完，低头又嘬了一口，“我买华子，人家涨价它不涨，那不就相当于省钱了吗？你说我算不算财经天才？”
“Look！看你这大脑皮层，那真叫TM光滑，脑子不被门夹上八百回，还真说不出您这么有水平的话！”
“烟草涨价它不是事实吗？”
“正常，因为低价烟草富人不抽啊。”
“可华子、大重九这些好烟的价格TM一直没涨啊。”
“因为高价烟草穷人不抽啊！”
“那不应该是富人的油水更多吗？”姚民纳闷道。
“呃，这话是没错，但是穷人的数量更多啊。”夏沫一语直接点破天机，差点把姚民给整抑郁了。
“你事业不是已经起飞了嘛，干嘛还要计较抽烟这点小钱？”夏沫开导道。
“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现在带货是越来越难咯，一个月起早贪黑，每天熬大夜，也就能挣去年同期两三天的钱。”姚民郁闷叹息。
“这很正常啊，现在斗音的付费流量占比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自然流量几乎被压缩殆尽，平台还会通过算法限制品类的ROI（投资回报率）上限，盈利变现当然越来越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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