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张一合，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溢出：“我很抱歉。”
眼看周围的气氛再次变得古怪。
“唐贤忠会答应吗？” 林白眨眨眼，错开话题。
白衔山摇摇头：“没有。”
“但很快了。”
“快了？”
林白惊讶不已。
他为什么这么自信。
“你抓了他什么把柄？”
林白尝试猜测，除了这个原因，以她现在的思维能力想不到其他。
白衔山摇头又点头：“那个服装师，我交给了关野。”
关野一去，十分钟就拿到了黄毛的口供，甚至主动交代了不少高露和她经纪人的事，听话地很。”
林白目瞪口呆。
把人解雇，是为了和滨江娱乐撇清关系。
把人交给关野，是为了拿到第一手信息。
所以，在唐贤忠和高露还在鬼混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高露的把柄落实了。
但？
“为什么摇头？”
林白疑惑问道。
“这点东西对于唐贤忠可不算什么？”白衔山一脸轻松。
“要钓大鱼，这个饵可不够。”白衔山离开林白，一脸冷肃：“钓大鱼必须配足够大的饵，否则，鱼是不可能上钩的。”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气势扑面而来，林白眉眼微睁。
上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第二次见他的时候，那时他身体刚开始康健，初初回到白氏，她为了避祸，和他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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