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对于刘光天来的这事，只是耸了耸肩。
李志秋的应对，也刚好是他的态度。
如果刚才是他遇到刘光天。
估计会抓着他一顿输出。
二大爷有那么好心和那么慷慨？发红包？
开什么玩笑。
就算真的如此，陈一鸣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红包去排队。
有这功夫，还不如出去外面闲逛了。
过年不需要走亲戚，其实很爽的。
陈启兰和李志秋已经换好衣服。
陈一鸣打算带着他们出去闲逛。
感受一下新年的氛围。
虽然社会局势动荡，但似乎就像约定好的一般。
所有势力都偃旗息鼓。
没有什么不良治安的事件发生。
而且今天的天气非常好。
有阳光，也有毛绒绒的雪花。
整个场景，很符合新年气息。
就在陈一鸣一家欢喜游街的时候。
也有人愁眉苦脸地过着这个新年。
那就是贾家。
少了贾东旭的贾家。
每到新年时分，贾张氏都会念叨这件事。
这也是秦淮茹头疼的事。
“哎，要是东旭还在。”
“这个家何至于会成这样子？”
“要钱没钱，要人没人！”
“一点过年的喜悦感都没有！”
一年下来，贾张氏什么都没做。
就是数落环境最强。
而今年更加困难。
虽然年中时，因为包庇何雨柱那件事。
导致亏损了六百块。
但在秦淮茹的坑一大妈之下。
补平了这一差额。
但是由于轧钢厂的罢工潮。
秦淮茹虽然保住了工作。
但是中间一段时间没有收入。
导致整个家的存款再次变为负数。
而马华的始乱终弃，也令秦淮茹头疼不已。
完全没有了接济的源头。
虽然在痛怼许大茂之后。
秦淮茹再次找上了一大妈。
但已经学精了的一大妈。
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提供给秦淮茹一分钱。
即便秦淮茹拿一大爷来说事。
一大妈也无动于衷。
似乎有些摆烂了的节奏。
其实一大妈不是学精了。
而是大概看得懂目前的形式。
虽然一大爷留下的存款不少。
但不够她熬到一大爷出狱的。
所以她必须想方设法省钱。
才能够让自己不会饿死。
另外，因为自从上次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名声大跌。
都在暗地里说二大爷这领导者做得不行。
四合院的人们，开始怀念起了一大爷。
虽然一大爷做的也不怎么样。
但至少没有二大爷这么斤斤计较。
所以那些之前被一大爷坑了的人。
也不再那么地恨一大爷了。
也就没有再来找一大妈的麻烦。
那么一大妈也就不需要秦淮茹来帮忙救场。
这样一来，就能够拒绝秦淮茹的勒索了。
在一大妈这里没讨到钱的秦淮茹。
日子当然是过得更不如意了。
昨晚的除夕夜。
贾家根本没有吃团员放的资本。
在两个女儿的苦苦哀求下。
秦淮茹才勉强从外面买回来了两碗稍微有点热气的面条汤。
一家四口就着窝窝头，度过了这除夕的团圆饭。
还有配着从陈家飘来的火锅香味。
她们四人，完全没有要过年的感觉。
和平时基本没什么两样。
而今天一大早。
秦淮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棒梗。
新年，应该去探望一下他。
还有大半年，棒梗才能从少管所里出来。
贾张氏从棒梗进少管所。
就没有去看过他。
大概是她觉得，去少管所看棒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但秦淮茹可不这么想。
这个儿子，或许将来能够给她带来好日子呢。
现在还是有必要去投资一下的。
所以秦淮茹早早便自己做了两个馒头后。
直奔少管所。
少管所因为过年，很多工作人员都回去了。
只剩下一些当值的人在。
秦淮茹很快便登记完手续。
来到了少管所的会见室。
不一会，棒梗便从里面被带了出来。
“有什么事？”
棒梗出来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秦淮茹强装高兴地说道。
“小棒梗，新年快乐！”
她想要让棒梗的态度好一点。
不过棒梗不仅没有态度好转。
反而是变得冰冷了起来。
“我一点都不快乐！”
“你来就是为了说风凉话？”
“那大可不必。”
秦淮茹吃惊，这话怎么会从棒梗口中说出？
虽然他以前也很叛逆，但基本不会这么忤逆过。
只是今天他的表情。
感觉就像是一个经历社会大凶险之后的成年人一样。
表情还有眼神，除了冰冷，还透露着狠毒。
秦淮茹从来没见过棒梗有这样的眼神过。
“还有，我叫棒梗，不要在前面加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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