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王东？你是说他死了？”
姜清禾似乎是不敢相信似的，眼睛盯着照片看个不停，似乎是要将照片盯出一个洞。
直到便衣将她手里的照片抽走，她才喃喃道。
“明明就约好了一起学习的，他怎么会死了呢~”
便衣听到这里，放回照片的手有些停顿，问道。
“你是说你和他约好了一起学习？可是据我所知，你并不喜欢他，甚至他曾经当众追求过你，但是被你拒绝了！”
姜清禾被这声疾言厉色喊醒，又擦了擦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才哽咽道。
“我之前是拒绝过他，因为他当时跟我告白的时候，我并不认识他是谁，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思考，我觉得我自己年龄也大了，这位同学长得也不错，人也有恒心，所以我态度也有点动摇了。昨天在图书馆的时候遇到了他，但是他当时并没有打扰我，而是在图书馆快要关门的时候邀请我今天一起读书，当时我是答应了的，但是没想到今天听到这样的消息。”
姜清禾说完，又再度哽咽了起来，仿佛是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一时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便衣看着她哭了好大一会儿，见她实在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因为哭得缺氧而抽抽了起来。
便衣没办法，只能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递到姜清禾的面前，说道。
“节哀，你先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吧。”
姜清禾顺手接过自己面前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用力地擤了擤自己的鼻涕，而后将帕子递回去。
“谢谢你，你的帕子还给你。”
便衣看着自己面前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帕子，太阳穴都忍不住跳动了几下，却是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说道。
“帕子送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王东同学和别人发生过什么矛盾吗？”
姜清禾想了想，要不是对方一直在自己的面前作死，自己哪知道对方是哪块小饼干呀，而且自己也很忙的，哪有时间去观察一个将死之人的社交圈？
“不知道，我每天也很忙的，除了学习就是回家照顾自己家里的老人了。”
便衣一听，这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了，便说道。
“据我了解，你是一个孤儿，并没有所谓的直系亲属活在世上，所以你家里的老人是？”
姜清禾见对方不接帕子，自己收回来又用干净的地方擤了自己的鼻涕，才回答对方的话。
“是我好朋友的外公，因为我和她外公在学中医，所以她外公在我的家里住。”
原来如此，这些都是后续能调查到的，便衣就没有再问，而是盯着姜清禾说道。
“那你昨天从图书馆出来之后有没有去别的地方？”
姜清禾想了想，自己确实是哪里都没去，而是出了图书馆就直接回家了。
“没有，从图书馆出来就已经很远了，我就骑着自己的三轮车回家了。”
见实在是问不出啥，这两个便衣就准备打道回府了，姜清禾却是叫住了他们。
“等一下，你们要是调查出了他的死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毕竟也算是认识一场，我也不想他不明不白地走了。”
姜清禾说得情真意切，这两个便衣都不免有些叹息，果然是好女怕缠郎，这人都死了，还惦念着呢。
“好的，你快回去上课吧，有结果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的。”
看着两人走远，姜清禾才算是放松下来，自己这第一关算是能够糊弄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看对方的尸检报告了。
姜清禾也很好奇，被二灰拿了人头之后，对方在现实生活中会是一个怎样的死因。
不再理会这些，姜清禾背着自己的背包回到了教室里，姜清禾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是下课了。
张令仪见她眼眶红红地回来了，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没事吧？那人都和你说了什么呀？”
张令仪的话一出口，姜清禾的眼泪比那断了线的珠子掉得还要快，吓得她赶忙去哄姜清禾。
“哎哎哎，你别哭呀，到底是怎么样了，你和我说出来呀。”
姜清禾不去理会对方，自己哭了几分钟，才抬起头来抽抽嗒嗒地说道。
“他们说，他们说王东死了，王东就是一直追求我的那个，我昨天还见着他了呢，他还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没想到今天就......”
说到这里，姜清禾再也忍不住了，又再次地抽搭了起来。
班级里几个好心的女同事连忙来安慰姜清禾，终于在上课铃声打响之前，姜清禾被她们给安慰好了，表示自己不会在哭了，大家才放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准备上课。
而姜清禾，一边听着老师的讲课，一边无声地掉着眼泪，好像是在为王东的死而感到伤心。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生活，姜清禾总算是不用再在人前表现得伤心不已了，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闪身进入到了空间里。
“二灰呢？二灰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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