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侦摇摇头，“对方使用的是虚拟号码，我没有跟踪到。”
温让没说话，可脸上的嘲讽，让技侦小姐姐难堪的低下头。
“跟上他，他应该会和绑匪再联系的。”
“是，头儿！”
“你们再去查一下杨蓁和宋悦然这两人的通话记录，看看她们都和谁联系了。”
“是！”
……
警察问完话，便让杨蓁她们先回去了，次日一早，程楚君和温让的位置，都是空的。
杨蓁留了几分注意力在宋悦然身上，发现她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
中午下课的时候，杨蓁将宋悦然拖到了顶楼。
“杨蓁，你有病是吧？你放开我！”
杨蓁：“绑架程楚君的人是你，对吧？”
程楚神色一变，奋力挣开杨蓁的牵制，“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昨天，是你拿傅锦欢的手机发短信给程楚君，你喜欢温让，想针对程楚君，又怕温让报复你，所以傅锦欢就是最好的背锅侠。
之前，在卫生间欺负程楚君，也是你的主意，我没说错吧？其实，你不止针对程楚君，但凡和温让有关系的女生，你都是无差别针对，火灾的时候，给傅锦欢下药的也是你，对吧？”
宋悦然也就是十几岁的年纪，被杨蓁这番话一炸，整个人惊慌起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悦然，你知道绑架罪是什么性质吗？一旦绑匪撕票，程楚君出现重伤或者死亡，你觉得宋家能保得住你？还是你觉得傅家和温让能放过你？”
宋悦然许是被唬住了，有些无助的崩溃，“我就是想让他们教训一下程楚君，我没让他们绑架，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绑匪是自己半道改主意的？”
宋悦然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我昨天联系过他们，说警察已经知道他们绑架人，让他们赶紧把人放了，可他们不听我的。”
杨蓁：“我真知道该说你什么，现在跟我去找警察，把事情说清楚。”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要去！”
“宋悦然，你觉得你做的事情，能瞒住警察？能接触傅锦欢手机，又知道程楚君每日动向的人，你觉得整个学校有几个？”
宋悦然吸吸鼻子，“我真的不敢，你不要逼我了。”
这时候，警车驶进校园，朝教学楼过来，两人站在楼顶，警车的动向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现在主动和警察交代，还算得上是坦白。”杨蓁出声提醒。
宋悦然后退一步，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想要逃离这里。
杨蓁一把将宋悦然拽住，“你觉得你能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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