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双目化作皎白，紧盯着天辉体内状况。
天辉说的没错，他体内的力量的确在无故消散。
在天月脉的加持下，许云能看得更清楚，他清晰看到，青毒灵水并无异常，天辉体内力量的消散与青毒灵水无关。
“你是西域本土人吧，关于万妖沼泽的青毒灵水，西域有没有什么传闻？”许云收回目光看向燕瑶，他开口问道。
燕瑶不知道许云问这个做什么，她并不知道天辉体内的力量被青毒灵水分解，但还是回忆起来。
“传闻不多，只知道若是实力不够者，会死在毒气中就是了。”燕瑶思索一番，开口说道：“据说毒气是天然形成的，与妖族无关。妖族是后来搬迁到这毒气之后的土地中定居。”
这种事情不用燕瑶说，许云也知道。
知道自己的答案许云不满意，燕瑶又思索一番，转而开口道：“还有一个真正的传闻，只不过从来没人亲眼见过，据说在以前妖族没搬来之时，凡是踏入到毒气中的人，都会凭空消失，整个大陆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不过这都是谣言，倘若真的会消失不见，妖族不可能在这里生存，你我也不可能来到这里。”燕瑶干笑一声，她完全不信这种传闻。
许云看着天辉体内飞快消散的力量，他眉头深深皱起，轻轻摇头：“或许这不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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