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海冷哼一声，“跟我在这玩文字游戏是不是？”
“爸，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黄施仁心下一惊，强装镇定道：“要是不信，您可以去问杨秘书。”
“自打那天以后，我就没再让她针对起源娱乐……”
黄毅海开口打断，“没错，你确实没再针对那家公司，那你为什么还要针对那家公司背后的老板？”
黄施仁脸色一变，声音有些发颤，“爸，我，我没有……”
黄毅海咬牙切齿道：“还敢说没有？就在刚才，中海市的叶家、李家和中海的杨居正轮流给我打电话！”
“不仅如此，连赵家的赵丰年都打来电话，居然骂我教子无方！”
“你爸我还是头一回遭受这样的屈辱，偏偏又不能反驳！”
黄施仁面露惊骇，“因为网上的那些视频？”
“知道就好！不仅如此，还因为一个未成年的女孩！”黄毅海声音里满是怒意。
黄施仁疑惑询问，“爸，这是什么情况？”
黄毅海愤然道：“就在刚刚，有个未成年的丫头接受杨居正安排的媒体采访，曝光你威胁她对曹川使用美人计！”
“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黄施仁犹豫再三，心下一横，“没错，是真的！”
电话那头沉寂片刻，接着质问道：“出现在热搜榜上的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黄施仁抿了抿嘴，“那也是真的，我的确有在经营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
“不过，爸，我很小心，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黄毅海破口大骂道：“我呸！网上那些视频不就是证据嘛，还有脸说自己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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