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有个功劳，不知道你想不想要，还能捅老杨一刀，保不齐就是拉他下来的关键！”
夫妻俩都看过来“兄弟，有啥事儿你直接说，别藏着掖着，弄得哥哥心痒痒！”
“李哥，我住的四合院儿里，有个聋老太太，是个五保户，这您知道吧？”
“知道，当初我还跟老杨一起，去你们院儿里看过她。”
“这老太太跟老杨有点交情，还是八级钳工易忠海的干娘，管傻柱叫乖孙。”
“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这老太太有问题？”
“原来的时候我也不确定，是易忠海那个煞笔，说她是院儿里的老祖宗，给红军送过军鞋，可咱们红军压根没到过北平，最近也要四百里地。
而她呢，是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可能走四百多里地送鞋，这鞋是怎么送的？”
夫妻俩有点疑惑，李富贵忍不住开口“你的意思是？”
“李哥，你说一般人家的女儿，要不要下地干活？如果要下地干活儿，怎么可能裹小脚？这种封建陋习，一般都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还有那些打小被卖到大户人家，做小妾和丫鬟的人才有的。
在北平这地方，能跟老杨扯上关系，收易忠海当干儿子，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丫鬟吧，最少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妾，那她五保户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夫妻俩的神色变的郑重起来“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份，是老杨帮她做的？”
“这不一定，就算是，也不会很严重，这事情多了去了，就是老杨经手的，也不算是捅他一刀，顶多是往他鞋上扔屎，只能恶心他一下！
可要是这聋老太太的身份不简单呢？”
“哦？还有下文？”
“那必须的啊，这聋老太太，吃喝是易忠海负责，傻柱偶尔在给她带点好吃的，其他有国家负责，按理来说不缺钱吧？”
“那肯定的啊！”
“问题就在这儿，我今天不是出去遛弯，是去跟踪的，傻柱背着她出去，在什刹海，跟一个老太太见面，用票据换钱。”
“投机倒把？”
“要只是这样，还不严重，问题是她换来的钱，我住进去两年多了，从来没见她花，最后她拍着那个老太太的手，轻重不一，您二位觉得像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聋老太太的力度和节奏，在桌上拍打着，李富贵还没说话，他爱人就发出一声惊呼“摩斯密码？”
洪观心里暗笑，果然上钩了“我不太懂，但是之前做过反特培训，觉得有点像。后来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回去，我跟着另外的那个老太太，看她回到了一个大杂院。
那院里住的人，不像是能用钱换票的人，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她是鸽子市里面负责收票的人；二，她们在交换什么情报。”
李富贵激动了，这要真是坏分子，绝对是泼天大功啊，聋老太太还跟老杨有关系，易忠海也是老杨的人，这一刀可不轻啊！
“兄弟，你有几成把握？”
“说不好，但就算聋老太太不是坏分子，她的身份也不对，不可能成为五保户，咱们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总是没问题的吧，上面对于坏分子，那可是绝不放过的。”
“对，是这个道理。”李富贵的爱人附和一声。
李富贵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兄弟，那你说，应该从哪里开始查？”
“李哥，你在局里应该有人吧，从她的身份秘密入手，只要身份不对，加上她编造事实，说给红军送过军鞋，咱们就有理由搜查她家里了。
还有那个跟她交易的老太太，也要查清楚，只要不是鸽子市收票的，那摩斯密码的事情，就问题大了。”
李富贵有点喝多了，不像之前那么沉稳，一拍桌子“好，就按照兄弟说得来，明天我就安排这个事情，这要是真的，老杨就完了，就算现在拿不下，他也要夹着尾巴做人！”
李富贵的爱人拍了他一下“你老实一点儿，老弟，抱歉啊，老李喝多了，这就不是他了！”
李富贵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是有点喝多了，但还不至于发酒疯，他高兴是因为洪观，本来只是想拉拢一下，没想到人家直接交了投名状，这就真成了自己人了！
两人推杯换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弄错了，李富贵的爱人，竟然用腿蹭自己的腿，这么刺激的吗？
李富贵高兴，很快喝多了，被两人扶进主卧休息，李富贵的爱人陪着洪观接着吃，竟然搬着凳子，坐到洪观身边，给他夹菜。
“嫂子，这不好吧，万一被李哥看到，咱们不好解释。”
哪知道她直接翻了白眼“怕什么，他在轧钢厂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就准他玩的开心，还不准我找点乐子？”
说着手就往下滑，握住了洪观的把柄，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这要是放平时，洪观也不会做什么，可是喝了不少酒，又有合欢术，血气方刚的，这哪忍得了。
一下把李富贵的爱人抱到腿上，手按在了车大灯上“嫂子，那我可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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