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眼狼’三个字，黄福宝下意识反驳道：“不是！福宝不是白眼狼！”
“那就好！福宝妹妹，走吧，现在你该打水给咱奶擦擦身子了......”
黄小草抻着脖子招呼外间的黄小花，“姐！咱妹妹要打水伺候奶奶了！你看着点......”
给黄福宝推出去后，她的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感叹道：“奶，孙女真没想到你会有今天。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额......呃——！”黄老太干枯的手指颤了颤，有无数脏话想骂，只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声音。
像是想把自己的憋屈都说出来一样，黄小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和妈都活该！就是可惜了爸，竟然没把他烈士的名头撸下去......”
“呃......”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你那是不孝？
黄老太虽然无法说话，但她的眼神表达的很明白。
“是想说我不孝？哧！他有啥值得我孝的？一个部队干部，每个月那么多钱开着，养不起女儿吗？非得把女儿送回乡下受挫磨！这么多年我和姐没得过他一点东西！别提什么父女情，太可笑了！说实话，我这个当女儿的连他啥模样都忘了……”
黄小草选了个既能和黄老太对视，又能和她保持距离的位置坐下，悠哉道：“我爸要是在天有灵得气坏了吧？他知道你和妈把她那点名声都霍霍干净了吗？”
提起自己儿子，黄老太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淌。
她去了之后怎么面对老三啊.....
悔恨，懊恼种种感觉蔓延上心头。
黄小花似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哦！奶，你还不知道吧？其实黄福宝的运气没问题，是我们几个给破坏掉的！没办法，我们也是为了活着不是？黄福宝有好处我们又享不到，只会压榨我们，又威胁到我们性命，还不如别有这个能力......”
她将手掌放在面前，满是冻疮和裂纹，粗糙到一点不像小姑娘的手。
“其实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她，还是你和她掉粪坑里提醒了我们。奶，我得谢谢你，你要是不掉下去，我们也发现不了不是？就是童子尿，这东西正克黄福宝......”
黄小草的语气逐渐变态，“我们计算着时间，按时补一次。你猜怎么着？她的能力慢慢就没了！哈哈哈......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很意外？”
“啊——！”黄老太目眦欲裂，气得嘴角直抽抽，狠不得生吃了黄小草。
接着身子一抖，下面出来一摊液体......
她失禁了......
黄小草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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