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地下研究所在研究半人半虫，池嘉鸩也是半人半虫的生物。”他想着自己知道的那些信息，楼家有自己的情报，当然知道黎崇鹤名义上是养伤，实际上是被“软禁”在了某个距离星都有一段距离的度假星球。
他们那么顾忌黎崇鹤，却又暂时没有下手的原因——
“有没有一个可能。”楼缪安看着众人的脸色小声道，“黎崇鹤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
“比如药剂又或者别的什么？”
“让黎崇鹤也变成了半人半虫的生物？”
闻曦和想说不可能，但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了反驳的打算。
兰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你是想起什么了？”
闻曦和干脆把自己与黎崇鹤在地下实验室探索时，闻到信息素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只是那个味道很怪异。”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信息素，闻曦和快速道，“是让我反感想要呕吐的味道。”
“Alpha讨厌Alpha的信息素不是很正常？”姜彦下意识说。
“不正常。”闻曦和面无表情，“我喜欢Alpha。”
姜彦：“……6。”
兰曜早知道这件事也不意外，桑怀洲的关注点则在Alpha的信息素上，“当时只有你和黎崇鹤两个人？”
“是，还有岑郁。”闻曦和又道，“不是岑郁的信息素。”
“我原本以为是黎崇鹤蹭到的别人的信息素味道。”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可能，单纯沾上的信息素不会越来越浓郁，只是当时他认为这是皇室搞的名堂，也没太在意。
现在联想到这些细节……
“出发去诺特星球的时候，大皇子转换成了Omega。”兰曜道。
“池嘉鸩作为人类那部分是Omega，却能隐藏身份入学，岑堔没那么的能力让一个人半途入学，这是黎崇鹤的关系。”楼缪安说，作为黎崇鹤的对头，白矜钰当然能查出真正让池嘉鸩入学的推荐人是谁。
“现在，闻曦和在黎崇鹤身上感觉到了Alpha的信息素。”桑怀洲又说。
“所以是第二性别转换药剂？”兰曜问。
楼缪安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犹豫了下，从口袋里还是掏出了自己一直携带在身上的药剂，“你们是说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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