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拍拍屁股站起来摸摸她的头，这次摸得很温柔，什么都没弄乱：
“你学坏喽。”
王梦来扭回头做作业：“承蒙你示范的好。还有，下次不要在我专注力集中的时候吓我，会把人吓傻的。不是危言耸听。听话。”
“好嘞。”他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开始拿出作业。
当他把所有作业都找出来以后还特意把记作业的小本子往她眼前挥了挥，骄傲地炫耀说：“你看，你上次说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都做到了吧？”
“幼稚鬼。”王梦来拖着作业朝一边倾斜，背朝他。
“夸我一句能怎么样？”江河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堆了好多不爽。
只见从她的臂弯下递出了一张便利贴，他兴奋地以为王梦来真的知错就改了，谁知道上面写着：“儿子最棒！”
她的字是那样好看，那样与内容不配。
呸！
他始终是没呸出声，不忍心打扰她学习。这也叫知错就改，和某人不一样。
略！
当他开始认真学习，屋子里又陷入沉默，过了很久很久，两三个小时，外面连风都不吹了的时候，才有一点声音出来。
那是磁带的声音，放着标准的英腔单词。
那是王梦来在记读音。
王梦来的声音是介于甜美与成熟之间的冷淡，总是纯净得像山泉水，是甜的，可但又带着些低沉，听着沙哑，让人心里感觉像有石头在细细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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