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祁白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和她对视，对着她笑笑。
视线移开，他看向了张慧英，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说的没错。”
张慧英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等来了这么一个结果，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这么不给她脸面，帮着外面的女人羞辱自己。
“蒋祁白，我可是你妈！这么些年我含辛茹苦将你带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六岁之前的记忆我都记得。”
他的话让张慧英的控诉戛然而止，眼睛瞪大，似是不敢置信。
“你……你都记得？”
一下子，张慧英就明白了为什么蒋祁白住院之后不愿意自己来看他，甚至表现的那么抗拒，竟是有种死了也不会再看她一眼的态度。
当时心里气愤，但也心疼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以遇到宋之之的时候，想着这是儿子喜欢的人，说不定试一试儿子能有求生意志。
结果是好的，她心里也安心了，觉得儿子出来，生活又回归原来的生活。
他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她好好开导就行。
所以表面上她很是愧疚自责，但心底里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午夜梦回时偶尔会后悔曾经对蒋祁白做过的那些事，但想着他都忘记了，也就将那么点儿愧疚压下去了。
可现在他竟然说他都记得，而且还是六岁之前的记忆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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